郁司言瞅了青骆瑕一眼,耳边是他震耳发聋的质问,不过她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那肉伞上,说:“我现在若是弄死它会怎么样?”
现在的肉伞与最初的模样,大变模样。但不变的仍旧是,它那辣眼睛的形象。
樱桃小嘴出现了,只不过和石像一样,是满嘴的尖牙。一个鼻孔也出现了,只是呼出的气体都是肉眼可见的红色,还腥臭的很。
独有的那只异常别扭的眼球,胡乱的转动,像是随时要掉出来一样,让人恶心。
除此之外,肉伞上发亮的粘液,也是让人恶心的一点。
这玩意儿,见过一次,就不想见第二次。
“以防万一,还是等等,”阮牧劝慰她。
说等,那就等吧。而这时,头顶的那个佛像就更清晰了。
郁司言盯着那佛性瞅了许久,才问阮牧:“有没有觉得这个佛像心脏位置有个人?”
距离有点远,佛像太大又太金光灿灿,影响了视觉成像。
阮牧凝神看过去,须臾点头:“是有一个。”不过,那个人影似乎也不是真实的。
不过罗青借助蛊虫却看的更清晰:“一个处在光源正中心,看不清容貌。不过,应该是个男人。”
而这时,青骆瑕的问道总算到尖锐的问题了。
“天道?孰为天?孰为道?”
“我为天,我为道,那便是天道。”
哦豁。
金光灿灿的人儿,口气大得很呢。
“哈!人为的天道,也配被称为天道!既如此,这天道不要也罢。”
还没有咋的,青骆瑕要干架了。
郁司言:“……不是,他怎么鲁莽的?”问道就问了这几句,问了一个寂寞吗?
罗青神色复杂:“不是他鲁莽,而是他无法继续问下去。”
“什么意思?”阮牧问。
“他啊,还没有完全脱离掌控,”罗青只说了这一句,然后一顿,脸色有点难看:“我的蛊虫被杀死了。”
这个蛊虫没有任何杀伤力和防御力,存在感极低。可刚才一瞬,被某种力量碾压了。
他能切实的判断出,那力量不属于青骆瑕。
郁司言:“我更好奇其余的宝地了。”
问题就出在剩下的宝地之上。或许,早在青骆瑕第一次被转生的时候,就被做了手脚了。
“看来我们的计划失败了,”阮牧目光落在了想要和青骆瑕合二为一的伞鬽,对郁司言两人说:“先解决了这个再说吧。”
既然问道没有结果,攻防还是要通关的。
但郁司言跃跃欲试,“我去会会那个天道。”
即便可能是个投影,也想近距离接触一下。
“小心点,”罗青叮嘱,然后看向阮牧,后者说:“我跟着她,你一个人没有问题吗?”
罗青用行动表示,他一个人没有问题。
伞鬽对上各种蛊虫,就无法与青骆瑕融合了。而这时,郁司言也冲上去了。干架的事情,哪里都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