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海芹征愣原地,万万没想到叶凡竟如此嚣张,敢在老人寿宴上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柳海芹指着叶凡鼻子,尖叫道:“混帐小子,你到底有没有家教,敢咒我妈暴毙,还污蔑我的法器项链,我跟你拼了!”
说着,柳海芹张开双手就要朝叶凡脸上挠来。
看着柳海芹好似疯婆子般扑来,叶凡没有闪避,淡淡道:“你要是不信,可以找一只活物,给它戴上项链,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好,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敢污蔑我的法器项链是死物,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柳海芹对叶凡恨之入骨。
本来她拿出法器项链是想要炫耀一番,岂料这小子竟拆她的台,污蔑项链戴上会死人,她怎么能容忍,命令屋里一个小辈男子出去找只活鸡。
柳菁和王雪琴两人对视一眼,心中欣喜。
叶凡这般胡闹,已然成为众矢之的,如何还能够在柳家生存?
老太太现在看向叶凡的眼神充满愤怒和憎恨,恨不得将他给撕碎吃掉。
现在还不能撕碎,要撕也要等到实验结果出来,让他死的心服口服。
随着“咯咯”的几声叫唤,刚刚跑出来的小辈男子抱着一只活鸡进来,在柳海芹的吩咐下,男子将它强行按在桌上。
“小子,你说我的项链戴上会死人,我现在就给这只鸡戴上,我倒要看看它怎么个死法!”
柳海芹拿着法器项链在叶凡面前晃了晃,随后就给那只不停叫唤的母鸡戴上。
过了一会儿,母鸡还在不停叫唤,柳海芹一脸得意地吼道:“小子,看到没有,这只鸡还活着,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马上跪下跟我和我妈磕头认错,再自打耳光,打到我妈气消为止!”
叶凡丝毫不理会柳海芹,神色淡然道:“急什么,你再好好瞧瞧这只鸡,还跟你说的一样吗?”
众人忙将视线再次投向活鸡,只见它“咯咯”叫唤声越来越虚弱,剧烈挣扎的身子瘫软,眼睛缓缓闭上,细长脖子软绵绵地垂落,再无半点动静。
“死……死了?”
青年男子尖叫一声,双手离开母鸡,急退一步,脸色难看到极点。
在场的众多柳家亲戚,纷纷露出骇然目光,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柳老太太直愣愣地瞪大眼睛,不明白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母鸡,怎么转眼间就瘫死在桌上。
难道那项链真的是不祥之物?
柳菁和王雪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现时报的事情,揉了好几次眼睛,确认那母鸡确实是死了。
“不可能……一定是这鸡有问题!”
柳海芹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立即把责任归咎到鸡和小辈男子身上:“要么就是你,都怪你刚才用力掐它,活活把它给勒死了!”
“我……我没有……我只是按着它的身子……”青年男子脸色苍白,拼命解释这一切跟自己无关。
在柳海芹拼命给自己找借口的时候,叶凡伸手将挂在母鸡尸体上的法器项链拿下,说道:“没错,这确实是一件法器项链,不过不是给活人戴的,而是给死人戴的。”
说着,叶凡把项链拎到柳海芹面前,问道:“这是一种保持死尸不腐的法器,你看看最中央那颗绿石,上面是不是刻着四个红色小字?”
柳海芹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绿石上的小红字。
片刻过后,她脸色大变,身体踉跄地跌退数步,满脸尽是惊恐之色。
叶凡举着手里的法器项链,饶有兴致地看着柳海芹道:“既然你不敢念出来,那我念,这四个小红字分别是‘死——而——不——僵’!”
“啊啊——”待叶凡把四个小红字念出来后,坐在最上首位置的柳老太太登时尖叫一声,呼吸格外急促,好似要喘不过气一样。
柳菁和王雪琴吓的急忙拍着老太太后背,安抚着她,让她不要太激动,免得伤了身子。
屋里的其他人也纷纷跑过来安慰老太太,同时看向叶凡的眼神复杂而骇然。
叶凡挥手将那件法器项链抛到柳海芹怀里,冷冷道:“没错,我送的龙井茶叶确实不值钱,但我不像你,送老太太一件死人法器,还洋洋得意地到处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愚蠢和歹毒。”
柳海芹哪里受得了叶凡这般见血封喉的指责,登时一屁股瘫跌在地板上,双眼翻白,一股气没送上来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