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拱手捏着指骨,问官寒:“二叔,我能打他吗?”
官寒拳头抵唇,咳了一声:“可以。”
官洛洛咧嘴,小虎牙莹着光,利落的冲上去,劈手,挥拳,飞踢。
院子里的风都被劈的七零八落,原淳和原逸都看呆了。
“官总,洛小姐干嘛突然动手。”
官寒瞪着时崇:“教训口无遮拦的登徒子。”
什么叫糟蹋她的人是我!什么叫的确是欺负了!听听这词儿,这调调,轻浮!这么私密的事往外说,官寒是站不起来,不然非跟时崇打个几百回合不可!这边,时崇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一只手挡着官洛洛的拳头。
她身手矫健,华丽好看,就是攻击力太弱,像只刚长了爪子的小豹子。
时崇气定神闲的跟她周旋,见她累了,大手接住她的小拳头。
下压,再一拽。
人转瞬圈在怀里,头发扫到他的脸,一股花香味儿。
“你!”
手臂硬如铁,官洛洛气急:“松手!”
眼睛里酿了怒气,桃花酒似的。
“时崇!你又欺负洛洛!”
官寒推着轮椅急急上前。
时崇后靠大树松了手,官洛洛趔趄了一下,回身再要出手。
时崇从裤兜里拿出烟,挑出一根叼在嘴里。
“你打不过我。”
咔哒,打火机火苗晃了两下,点燃一支烟。
时崇长长吸一口,吐了:“我手上没轻重,仔细伤了你。”
他眼眸盯着她的脖子看,官洛洛恼着眸子一下反应过来,忙捂住脖子。
在酒店,他手上没轻重,留了她一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