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用了力气,官洛洛痛的哼了声,他立刻松手,眼底惊慌。
“对不起!”
官洛洛晃了下手腕:“没事。”
时崇眼里充了血丝,很懊恼。
官洛洛:“你脸色不好看,哪里不舒服?”
时崇把手藏在背后,他伤着洛洛了,不能碰她!官洛洛奇怪他的反应,她不舒服的时候,时崇对她很关心,他不舒服了,官洛洛没理由不问。
“流汗了,发烧了吗?”
她摸他的额头和脸,又试试自己的,“不烫啊。”
时崇神经绞在一起,他皮肉上的痛感失灵,神经上的痛感就变的格外敏锐。
痛一下,就像千刀万剐!他气息不稳,喉咙梗着,身体里有暴戾的因子在沸腾。
想打人!不能打,就贴墙站的笔直。
他古怪,官洛洛去摸他的胳膊,“时总,放松点,你都僵住了。”
时崇瞳孔缩了一下,绷着的神经松了些,不断跳动的神经也停了他挣扎了整个晚上,躺在柜子里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洛洛只是碰碰他的胳膊,所有难受的感觉就都没了。
时崇呼吸乱着,眼瞳深邃,压着狂风骤雨。
“洛洛。”
官洛洛应声:“嗯?”
男人的唇带着淡淡绯色,轻启,嗓音从唇舌里溢出来。
“你能抱我一下吗?”
官洛洛愣了下,明白过来,笑的舒心爽朗:“可以。”
她往前挪了两步,轻轻抱住时崇,手摸着他的胳膊,肩膀。
像在安抚一头被吵醒的小兽。
“好点了吗?”
应该是昨晚睡的不舒服,或者是做噩梦了,一大早又被吵醒。
闹起床气了。
这点跟官飞羽很像,一被吵醒就哼唧,要人抱还要人喂早饭。
官洛洛用这招对付时崇,轻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