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就会这两个成语,都用上了。
官洛洛拍拍他的腿:“伤口疼不疼?”
官飞羽立马蔫了:“疼。”
“趴好。”
官飞羽后背受伤,不能躺,只能趴,乖乖趴好,官洛洛看了一眼伤口的包扎,给他盖好被子。
“姐,陆远司为什么绑架蒋家那个阿姨?”
“小孩子别操心大人的事。”
官洛洛板着脸。
凤于仙抢了陆氏的股份,这的确是大人的事,说了她傻弟弟也不懂。
“爷们我十九了,也是大人了!”
官飞羽最讨厌拿年纪说事,丢了个后脑勺过来。
官洛洛摸摸他后脑勺的头发,“陆远司是神经病,神经病做事哪有为什么。”
只能这么解释,不然越解释越多。
官飞羽把脑袋转回来,趴在白枕巾上,想了想说:“不止是神经病,还是变态,我不跟他做兄弟了。”
他去拉官洛洛的手,攥在手里揉:“姐,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当初是他先认识了陆远司,姐姐去酒吧抓他,这才被陆远司“看上”。
官洛洛在想事情,走神之后她摸摸官飞羽的脸。
“你睡会儿吧,我叫人守着你。”
官飞羽确实累了,嗯了声闭上了眼睛。
官洛洛调了人过来守着,她走去官寒的病房,一进门。
“你跟飞羽怎么这么不听话!”
官寒拧着眉,伸手过来。
官洛洛握住,笑盈盈的:“二叔,我错了。”
官寒:“……”认错态度这么好,不能训了。
官洛洛问时浅:“医生怎么说?”
时浅眼睛红红的,声音有点哑:“就是急火攻心,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