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把被子重新给她盖好,官洛洛表情又垮下去。
“怎么了?”
官洛洛有点沮丧,又有点生气,“陆筝都能帮你,她还喜欢你。”
话酸溜溜的。
“她只是个工具。”
时崇眸子微眯,“还是个很有野心的工具。”
敢动洛洛,看来是留不得她了!官洛洛会错了意,脸一扭,“嗯,她野心大的很,想当时太太。”
时崇一点醋意没听出来,只说:“她痴心妄想。”
官洛洛憋了好几天,心态有点崩。
“你不是抱她了吗?
她还亲在你衣服上……”后一句跟蚊子哼哼似的。
时崇在想要怎么收拾陆筝,语气淡淡的:“是意外,她撞了我,我推开她了。”
“我才不信!”
官洛洛盯着床头柜,脑袋都快扭到后面去了。
时崇把人扭回来,表情认认真真,“我马上把陆筝送走,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是他考虑不周了,陆筝伤了洛洛,不能留了。
官洛洛摇头,理智大于醋劲儿:“算了,她能帮你,留着她有大用处。”
“她伤了你。”
时崇眼中冷光乍现。
官洛洛转了下手腕,嘴角扯出三分玩味:“伤了我,我再伤回去,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