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寒太阳穴突突作响,一个两个,没完没了。
“江医师可能误会了,我的房间,不是你随便可以进的。”
声音不再温柔,冷若冰霜。
江瑜攥着手起身,目光胆怯又露骨。
“我是想着,官总的腿兴许不舒服了,我来等着,给您按摩。”
她去推官寒,房间这一亩三分地,官寒避无可避,拿手机给原逸打电话。
结果手机被拿走。
“做按摩的时候,官总要避免一切纷扰。”
官寒眸光寒冷如刀,按动轮椅往后,抽拐杖要动手。
江瑜红着脸突然扑到她怀里,她一只手按住官寒拿拐杖的胳膊,一只手攀上他的脖子,官寒怒极,手肘顶着她的肚子。
“江医师!”
大门这时打开,时浅撞了个正正着。
身后是原逸赶来,手里拎着官寒的药,还没站稳,时浅回身一拳砸在他胸口。
“你是干什么吃的!”
说完人就跑了,官寒心急:“浅浅!”
他腿不好,胳膊被按住,人就没有反抗能力了。
江瑜往他腿上坐,更加肆无忌惮的抱住他,“官总~”原逸见状,一个健步冲上去,把人一把薅下来。
“浅浅!”
官寒脸色涨红,立刻推轮椅追出去。
时浅是哭着回浮图苑的,看见时崇不敢哭,去房间找官洛洛,哭的撕心裂肺。
“洛洛,官寒欺负我!”
官洛洛刚接完官寒电话,他咳嗽着把事情说明白。
官洛洛立刻猜到是赵擎瑛搞得鬼。
她抽了纸巾给时浅擦泪。
“别哭了,二叔是被人算计了。”
时浅不懂,眨着两只泪眼,“这东西也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