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喉咙滚了下,看她一身凌乱的痕迹,就知她这些日子过成什么鬼样子。
不过他到底不是从前。
从车里撤回来,他将外套扔到她身上,打电话叫了司机。
人立在月光里,声音尽是邪气。
“小妈,回去洗洗睡吧。”
………翌日官家声明,官家老夫人将手上股份移出百分之十交由小官总。
官洛洛跟官寒通完电话,回头就见时崇在给她熨衣服。
他不太会,在看挂烫机上的按钮。
官洛洛过去,跳到他背上。
“这么贤惠,还给我熨衣服。”
时崇把机器关了,弯着背把人从后面捞到前面。
“洛洛,不穿这条裙子行吗?”
官洛洛今天要出席活动,裙子是主办方送来的。
很漂亮的裙子,穿上很仙,能露出后面一对蝴蝶骨。
“外面还有披肩的。”
官洛洛用脚指了指椅子背上搭的披肩。
时崇瞧过去,不放心。
披肩也不行,万一滑落了呢?
他深思熟虑,还是说:“换一条,嗯?”
官洛洛笑,由着他,说好。
时崇抱她去衣帽间。
女人的衣服多如牛毛,时崇从来对穿着也不懂,他是凭着皮囊走天下的。
就是披塑料袋子也帅。
他不懂,官洛洛就逗他,专挑布料少的裙子问。
“这条怎么样?”
“会露腰。”
“这条呢?”
“领子太低了。”
“这条这条。”
“没有袖子也没有裤腿。”
“哈,这条最好!”
她回头,人一下被推到了墙角。
时崇拿过她手里那套裙子,团成团扔到后面竹篓子里,俯身惩罚似的在她鼻尖上咬了口。
“洛洛,泳衣我还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