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脑子里冒烟花了,咚,好大一颗,炸开却只有一点点。
她不满意,懵懵地舔了下唇。
“官寒,你是不是不会接吻?”
官寒:“……”他摸着小姑娘的唇,大着胆子上去狠狠嘬了一口。
“这不是重点。”
时浅被亲懵了,美滋滋地哼哼,一下反应过来:“啊!你刚刚说什么!”
官寒脸早红到脖子了,手心有汗,眼睛躲了好几次,像下了重大决心,定定地看着她。
“浅浅,我喜欢你。”
“嗝!”
小姑娘被吓的打嗝了,眼睛睁的圆圆的,捂着嘴。
嗝!嗝!官寒蓦地笑起来,长相干净又温润的人,一笑像朝阳暖霞,温柔了整片天。
“啊啊啊啊!嗝!啊啊啊啊!”
时浅一蹦三尺高,扑到床上去打滚,又扑到他怀里大笑。
“官寒!我终于得到你!”
说着说着就哭了,“呜呜呜,我终于得到你了!”
官寒擦着她的眼泪,她脑门上一个大包,他心疼的摸了摸。
“对不起,让你……”“不苦不苦。”
时浅忙摇头,爬到他腿上抱住他。
“说了的话不可以反悔,你是我的了,我的了!”
真怕他反悔,她怀抱紧的不能再紧。
官寒摸摸她的后背,软声应着:“好,你的了。”
时浅笑的满脸泪,“官寒,我要接吻!”
他脸上滚烫,头一次由着她说好。
她便亲上他的唇,小小声音哄他:“亲爱的,你张张嘴……”………官洛洛晚上有个饭局。
她兴致缺缺,但不得不去。
丰宁银行跟官家有合作,他们老总祝贤宁一直想请官家负责人吃饭,官寒身体抱恙,又刚跟时浅谈恋爱,官洛洛只得披挂上阵走一趟了。
祝贤宁四十有余,妻子文氏身体不好,所以他一般很少外出,设宴设在自己家,官洛洛到了才发现蒋重国和凤于仙也来了。
“蒋总,蒋太太。”
礼貌打过招呼,凤于仙道:“前阵子我听老师说你跟时总在一起了,恭喜你呀!”
官洛洛跟凤于仙不熟,但有人恭喜她跟时崇,她便高兴,说了声谢谢,几人一同进了门。
祝贤宁笑脸出来迎,说话客套有礼,但言辞之间是想告诉官洛洛。
合作案并非只能跟你一家,抢的过蒋凤两家,就是你的。
商场如战场,不烧热火,只有冷枪。
官洛洛司空见惯了,半点不着急忙慌。
吃饭,闲谈,明里暗里开价码,聊的正是激烈的时候,官洛洛突然听见一声孩子的惨叫。
起初她没在意,祝贤宁一句话遮过去,她便没多想,只是过了片刻,惨叫声又传来。
这次混杂着女人的咒骂声。
官洛洛听的真切,下意识问:“什么声音?”
凤于仙放下筷子,有些害怕的抱住丈夫的胳膊。
“我刚刚怎么好像听到小孩子的哭声?”
话音刚落,声音清晰的传来。
“打死你!打死你个孽障!”
“抽死你个不要脸的!”
“不准出声!去死!快去死!”
众人闻言,脸色皆变,祝家佣人跑过来:“先生不好了,太太又犯病了!小少爷他……他……”官洛洛立刻冲着声音跑过去,祝家花园里的库房,房门紧闭着,外面站着个佣人。
“里面发生了什么?”
毕竟是别人家,不能造次,官洛洛尽量礼貌的问。
佣人搓手,神色躲避,“没,没什么!”
“啊!”
孩子一声尖叫,官洛洛心口咯噔一下,二话不说把人推开,拧门冲进去。
满屋的腥气,地上扔着鞭子和刀,十二三岁的男孩用铁链拴着躺在地上,满身的血和伤。
一个疯女人手里抓着一根削尖了的钢筋,拼命往男孩锁骨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