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这无休无止的战争呀,什么时候能是个头。
乖乖被亲了一会儿,官洛洛退开一点看窗外。
司明厉没看她,站在那看月亮。
不知道为什么,官洛洛脱口而出,“司明厉看上去好可怜。”
“他哪里可怜?”
时崇不满,把官洛洛的脸掰过来,“可怜也是自找的。”
还有后半句,谁让他看上了你。
不敢说,怕洛洛不愿意。
官洛洛笑笑,偎在他怀里,“我只是觉得他孤孤单单的,不像我们,有家人、朋友,还有彼此。”
时崇低头瞧着她的眼,“洛洛,心太善会招惹麻烦,尤其女人对男人。”
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管好自己,比博爱大家要来的重要的多。
官洛洛懂他的意思,哑笑,“可能怀孕让我变得软绵绵的了吧,对司明厉,我是应该狠心一点。”
时崇温声软语,“不是狠心,是严肃对待。”
官洛洛笑,贴着她的胸口打了个哈欠。
“时崇,我困了。”
“睡吧。”
时崇掀开被子,把人放进去,被子盖严实了,轻轻哄着。
屋外,司明厉站了很久,冬夜冻透了他的眼,留下一层噙着水雾的霜,他有件事没说。
跨年夜这天,是他的生日。
他等了一天,等来司泰赌输了七千万,等来他母亲在奥地利陪小鲜肉共进晚餐,司明珏在医院里发疯,捅伤了医生,还有他姑姑羽川·芹提早下班,给丈夫精心准备晚餐的消息。
一地鸡毛,没人记得他,温情也不是留给他的。
司明厉看着月光,想起官洛洛晚饭时给时崇夹菜。
她刚刚靠在时崇怀里亲吻,说笑。
司明厉低头,碾了下脚底的雪,吸吸冻红的鼻子,一言不发的转身回房间了。
翌日元旦,时崇接到时晏电话。
长达二十分钟的控诉,时崇哑口无言,靠着门框老老实实挨训。
起因是影帝昨晚庆功宴结束,本想回家美美睡一觉,结果被时家公司一米多厚的待办事项压垮了。
熬了一晚上,还有一半没处理完。
影帝心态崩了,喋血咆哮。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结了婚有了孩子就可以不管公司了吗?”
“时家多少员工!死活都不管了是不是!”
“你再给我猫在山里看雪看月亮,我就把山挪了,挖个坑把你埋了!”
“限你十二个小时之内滚回来,不回来我就不认你了!”
“烦人!”
咔!时崇:“……”弟弟的性子,果然不是很可爱。
他抿了下唇,看一旁的官洛洛。
“时晏生气了是不是?”
官洛洛心虚的慌,被电话里的咆哮吓到了。
“没有,他耍小孩子脾气,一会儿就好。”
时崇无所谓的踢了踢地。
官洛洛说:“可我听到了,他让你十二个小时之内滚回去。”
时崇:“……”滚这个字,用的很想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