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又提来一桶凉水。
风雪袭过,司明厉身上的水瞬间结成了冰,他冻的心脏要停跳了,骂不出话,就只能瞪人。
眼里俩字:妈蛋!时崇瞧他,眸子里融着亮色,“不张嘴也是罪过,我会泼你两桶。”
保镖一左一右,提水桶。
司明厉眯眸,声音哆嗦:“你会放我走?”
时崇说:“当然,游戏结束,我就解了你的手铐脚镣,放你走。”
司明厉狠狠咬了咬牙,“好,我玩。”
出去了就弄死你!时崇满意的弯唇,把手表亮给司明厉:“这表是洛洛给我买的,你说官洛洛好爱时崇。”
司明厉看他的眼神儿像在看傻子。
忍住杀意,他开口:“官洛洛好爱时崇。”
时崇满意的理了理领口,“这毛衣是洛洛给我买的,你说官洛洛最爱时崇。”
司明厉懂了,这货不单单是要秀恩爱,还要秀官小姐给他买的东西。
贱货!等出去一定要杀了他!司明厉冻的快消失的脸拂过一层忍气吞声,他闭眼,由着时崇作。
“官洛洛最爱时崇。”
哗——一盆冷水浇下来。
司明厉咬牙切齿,“时崇!”
时崇语气淡淡:“谁让你闭眼的。”
闭眼就看不到洛洛给他买的新衣服了。
司明厉气的骨头要碎了,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里有火光,但很快就结了冰。
时崇继续显摆。
裤子是洛洛买了,官洛洛爱死时崇了。
鞋和袜子也是洛洛买的,官洛洛爱时崇三生三世永不变。
洛洛给我买了两辆车,官洛洛对时崇有求必应,爱他爱到死去活来。
司明厉想把天日个大窟窿,奈何被拿捏,要想恢复自由身,就得被这狗日的压一头!司明厉忍着火陪着他玩,直到时崇玩爽了,除了内裤,没有要显摆的了,他问他。
“可以放了我了吧。”
时崇摸了下手上的戒指,吩咐手下:“给他把镣铐解开。”
保镖去解,司明厉浑身冻僵,咬牙动了动身子才勉强扶着围栏站起来。
狼狈归狼狈,气场还是有的。
“早晚弄死你。”
司明厉眼里迸出火星子,他一贯沉静自持,姓时的这条狗成功把他惹毛了。
时崇让开路,沉默的踢了下脚下的雪。
司明厉朝天台出口去,腿僵的太厉害,他走的慢,踉踉跄跄,好不容易要到门口了。
突然被人一掌劈到地上,又给拖回了原地。
手铐脚镣一锁,司明厉想一枪崩了眼前的王八蛋。
“你—玩—我!”
时崇微微弯腰,表情邪狂肆意:“我只说放了你,又没说不抓你回来。”
司明厉:“……”时崇抬脚踩着司明厉的肩,不玩闹了,浑身的煞气,阴森森的。
“既然惹到我了,就要有觉悟被我玩死。”
“司明厉,你斗不过我。”
他是地狱里爬出来的人,可以撕碎了司明厉,扔到火堆里烧的渣渣都不剩!时崇不是个好人,他有一万种作恶的法子。
“把被子给他,再找顶棉帽子给他戴上,给点吃的和水,别让他死了。”
时崇不是个好人,但他家洛洛是。
时崇收回思绪,看着怀里的宝贝,官洛洛睡了,靠在他怀里睡的恬静。
时崇低头吻她,满足的弯了弯唇角。
……雪过了一夜停了,之后的两天,气温回升了些许,雪化了,司明厉还在天台绑着。
羽川·芹来看过他一次,见人还健在就安心了,但交谈的字里行间还是想要劝时崇放了司明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