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为了这魂石,他们宁愿死,宁愿自己的孩子也一起死,也不说出来?
这里面一定隐藏重要的信息。
联想到自己的父亲及几十个北辰堡精英一起消失的事情,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魂石里一定关系着父亲的秘密,关系着北辰堡生死存亡的秘密。”
……
威武楼上,族长面无表情,丝毫不给北辰映雪一个好脸。
身侧,分站着五大长老,和那个要替他弟弟报仇的大狗子。
大狗子仇恨满天,一刀抡起……
哼,族长冷哼的一声,顿时吓得他一身冷汗,退回原位。
盯着北辰映雪的脸,族长一声怒喝,“教唆闹事,看来你真是不想活了?”
北辰映雪不慌不忙,“干嘛不想活,我还想上来质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北辰堡还有没有志气,就这样看着我七叔七婶被他们残酷的杀害吗?就看着他们将他俩个孩子也要杀害而你们无动于衷吗?”
族长冷然道,这无可奉告。
北辰映雪又问:“今天是端阳节,我父亲和那几十个族人为什么没回来??”
“他们押运货物去了,没及时赶回来很正常,这也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吗?”
北辰映雪还想再问,族长却扬手让他打住,说:“我有更重要的事要问你。”
说着一指这威武楼,问:“今天早上这里的草是你插的吗?”
北辰映雪头一昂:“是的。”
“那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不可能,不就是一些小小的草吗,怎么可能死罪。插草是吉祥,是辟邪的,难道我们这威武楼也有邪不成?”
族长道:“千百年来,这威武楼上从没插过端阳草。”
“没插过并不代表不能插。”
“插,就因为你的插,害得连续出了这么多祸事,你说,你该不该死。”
北辰映雪嗤之以鼻:“如果这也算罪,那真是御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狡辩。”
“不是我狡辩,而是你的说法根本靠不住脚。”
这一连串的说辞,不说族长怎样,那五大长老也都脸上有气,明明因为插草而令威武楼上的锁灵阵错乱,还振振有辞。
大狗子第一个忍不住了,又要提刀来砍。看来他果然报仇心切。
“放肆。”族长恼了,一掌将他拍滚,骂道:“我这儿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大狗子爬在地上,心中那个气呀,恨恨地看着北辰映雪,怒发冲冠:北辰映雪你等着,等会儿看我不找机会砍了你。
五大长老不明就里,心里也是一惊,这族长明明要斩杀北辰映雪,却为何又护起了他。难道是今天被慕容蛇断了一指,心烦意乱?
却见族长冷笑一声,缓缓地举起了手。
都以为族长这是要一掌拍死了北辰映雪。却看到,他没有,不但没有,还将手中两个“把灵球”飞快地转动。
这是干什么,一个就是五千斤,两个一万斤,他是要用这把灵球轰死北辰映雪吗?
一个个屏住呼吸,看北辰映雪的笑话。
“唉,祸害,就该死!”
果然,族长没有手软,轰的一声将“把灵球”抛向他北辰映雪的头顶,睥睨中一句:“把它接住了,一切都好说。”
显然这是要他死,就他个残废的身板,体内丹田没有一丝灵力,怎么可能接住这么重的把灵球,非死即亡。
这可是一万斤的重量哟,外加上抛下时的惯力……,哼哼。
都看着笑话。
是啊,祸害,谁不看他的笑话,死了不足惜。
“轰”的一声,“把灵球”如流星一样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