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族长怒气冲冲,啪地往桌上一啪。
好吗,果然金光闪闪……
可是,高兴的太早了,金光是闪了,可是字却没有飞起。
不会吧,不会吧。族长眼睛睁大了。
她女儿北辰燕的眼睛也睁大了。不会吧,不会吧。
父女俩“叫嚣”的那个……心酸啊,北辰映雪看了都替他们难过。
这是什么事嘛!!!
北辰族长气急了,不服。
不服,再来,再大笔一挥,又一幅作品问世。
再,啪的一声,盖印。
好嘛,盖印的那一刻,他们却没想到的是,一只蚂蚁却溜到了桌子底下,将他印章上的魂气吸个一干二净。
咣,作品成了,但其实也废了。
北辰映雪一声冷笑,又恭恭敬敬地作了个请字,意思很明白,请族长大人“虎躯一震,大发淫威”吧。
果然,又没了气息。
任他将那桌子一拍再拍,可那幅字就躺在桌上一动不动。
啊,傻眼了,一个个瞪着眼睛相互干看。
终于,北辰燕感到了古怪,他一拽老爹的衣角,意思是稍等,不要轻举妄动。
可他老爹哪服啊,那个倔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
“再来一次,老子今天就不信了。”
北辰映雪心中冷哼,老子,你给谁当老子,心中暗笑,“再来你也是不行的。”
果然,又哑火了。这下他的脸都绿了,再没有了族长的架子,和先前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整个人瞬间蔫。
蔫。
唉,蔫就蔫了呗,他还不服,因为他这会客厅的墙壁上挂满了他的书法,他有的是底牌。
指着满墙上的书法作品,道:“老夫今天身体欠佳,所以让你小子见笑了,不过嘛,我墙上这些都是我以前的作品,随便一个就能让你大开眼界。”
是吗,北辰映雪冷笑,“那我倒想学习学习。”
于是装作一幅儒子可教的样子,恭恭敬敬地等待。
恭恭敬敬,你丫个丫蛋,你这是故意想使坏吧,哈哈,北辰映雪心里笑,笑死了。
睥睨地看着族长大人怒气冲冲地走向墙上已裱过的书法作品,踌躇满志……
呯,族长手往墙上那幅作品上一按,闭目三分,再猛地一睁眼,恍然间,他好像看到了金砖为字,窟窿为词的景象。
可惜,可惜他期盼得太早了,高兴的也太早了,一切都如先前一样,一个个哑了火。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他气得跳起来骂人,“是哪个家伙动了我的画,谁,是哪个。”
气势汹汹拉开门,冲外面的守卫训斥道:“我这门说过不让别人进来,尤其是闲杂人等,你们是怎么看守了。”
守卫们委屈了,道:“爷啊,我们可日夜守候,丝毫不敢放松。”
族长一巴掌抡过去,就这样了还敢说你们没有放松,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