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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开始。原来他是准备画画。
画画,这也算是俩老头的强项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也算是当今大唐文人的风采了。
只是他俩看北辰映雪的画,不禁皱眉。
这画怎么画的这么可耻呢,还这么难看,不仅难看,是十分难看。
为什么难看?因为他在画一个女人,还是个脱的女人。
这什么事嘛,在我们两个糟老头子面前画的这般下流,你是想勾引我俩成色魔吧。
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这啥……,啥啥啥。
一个女人,光着翘臀,一把陌刀,杀在旁边,隐隐地有杀气在抖动。
这…算什么事吗,是胁迫,作奸犯科吗。
画好了,笔一甩,提起宣纸,亮在两老头面前。
“怎么样,我这画不错吧。”
不错,真不错。两老头直竖大拇指,却在心里暗骂:“这算什么事嘛,这么难受的画技,也敢大言不惭。”
这,这家伙该不是没有什么真本事吧,故意糊弄我们俩。
北辰映雪将画一抖,说:“看,这画,这女人,这胸,还有……,嘿嘿。”
说着将那女人翘臀上一指,只见上面有四个字,只是字太小,两老头视力不好,不得不低头仔细看。
暗自泄气:“天啊,这是什么事啊,这明明个沟子,却要我俩伸长了脑袋去看,这话要传出去,我俩可这老脸往哪放哟。”
老不正经,老不正经啊。北辰映雪,你小子在捉弄我们什么?!
继续看那四个小字,却原来是“安金乌旭”四个字。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端阳节那天,有个胆大的外地小子,哦,不,白衣公子,他画了这么一幅画在广场上,打了众北辰堡人的脸,但最后却被北辰映雪收拾了,好像那画被改后的四个字就是这字,安金乌旭。
明白了,只是不明白他干嘛要将它在此时展示给他俩,难道这了值得炫耀吗?
女人,你以为我们俩个老东西没见过女人,小子也,说实话,女人,我过的独木桥比你走的路都多。
老不正经,老不正经。北辰映雪色色的笑。
其实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是要显露一手画魂的本事,你们俩刚才不是见识了字魂的本事吗,这回再见识见识画魂,这下你俩总该心甘情愿地为我买那瓶魂液了吧。
哼哼,我北辰映雪也就是没钱嘛,不然何必绕这么大弯,找你们俩个老朽。
只是这画魂的本事是掠夺来的,有点不敢大方使,怕一旦哪里画不好,或者画少了,就前功尽弃,所以嘛,本来想画把刀,结果不得不把光沟女人也画出来了。
唉,这是没法,赶鸭子上架。
北辰映雪自己也觉着画的丑,这女人嘛,画的确实不漂亮,这翘臀吗,画的也不够尖锐,唉,至于这画出的线条吗,更别提了,歪歪扭扭。
两老头也是心里骂,就这画功,三岁小孩也会。这,这你丫也敢拿出来展示和显摆。
只是,唉,碍于有求于北辰映雪,也只有忍着肚子疼了,只有不断的恭维,恭维。
“我画的有这么好嘛。”北辰映雪也有些飘飘欲仙。
好好好,画的十分好。两老头也不怕脸红,也不怕别人说他俩脸厚,就直线恭维,“这画技,莫说,还真是别出心裁。”
唉,文绉绉的表扬,文绉绉地令北辰映雪汗颜,这画技,也能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