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震撼得差点儿跪了,“尼玛尼玛,这居然是真的?”
一时之间,就觉得天旋地转,肚子里就好似有个大醋酝子打翻了,那个酸哟,痛!
小耳朵一脸的得意,道:“看来你这是混不下台了,越混越不如意了,哈哈,我曾经的主子哟,你要不要到我这儿来当差,我也不亏待你,还是给你个高尚的职务,擦脚倒洗脸水,没事帮我再拍打拍打这酸困的背,舒坦舒坦就好。”
滚球球一听,真想跳起来就一锤,尼玛,尼玛啊。
正在这时,门外有哨兵听到动静,慌乱地跑来问咋回事,并且将他滚球球团团围住。
刀枪都抵在滚球球喉咙了,滚球球真想说,尼玛,你还敢对老子动手不成。
愤怒的话还没说出,啪的一声,一个士兵从后面一脚揣在他的腿弯弯处,呯的一下,他就跪了。
跪了,给往日的手下跪了,霎时脸飞红,窘迫的不要不要的。
满脸通红,他一头站起,回身就“啪”的一声给了那个胆敢揣他的兵一个大耳刮子。
那兵也牛,抡刀就砍,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滚球球浑然不怕,不屑地瞧着那战刀,身子纹丝不动。
终,那刀还是没敢砍下去,乖乖地退了,估计是看到了站在滚球球身后的小耳朵的努嘴示意了。
兵退了,一帮兵都退了出去。
小耳朵态度又一转,和颜悦色,拍着他的肩膀道:“走,我昔日的主子,我带你到前庭走一遭。”
说着两手一举就要穿衣,努努嘴冲滚球球示意,意思是让他来帮穿衣。
滚球球真想抽他一下,装作没看见,扭过头去。心中那个憋屈啊,“妈的,不就是当了个官吗,有这么张狂吗。”
“哼,老子就不信了,你这官定然是假的,那甲胄上的官衔定然是别人的,咱们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小耳朵见他不来伺候,眉毛一皱,想发火,想想也就算了,手朝那正呆在一边傻傻地看着这一幕的九妹道:“丫的你不卖身,难道这穿衣也把你亏了。”
九妹只有放下怀中的琵琶,来给他穿衣。
哎哟,那个短寿的小耳朵,还真是一番享受啊。滚球球在旁边看得浑身火起,但又没脾气。
滚球球看着九妹的俏脸心中酸溜溜,感叹:“唉,要是我不一意孤行,这样的小女子还不是本公子的一盘小菜。”
当下心中充满了愤怒,只待找个时机将这高傲的不可一世的不把他放眼中的小耳朵给虐了。
跟着小耳朵往前庭走。
小耳朵好是牛逼,居然不穿那甲胄,就穿着大花的丝绸睡衣,腆着小肚子,将两个漂亮的婆姨左拥右抱,一边走还不忘调情,而身后,雄赳赳地跟着两行甲胄分明的亲兵。
受不了,实在受不了。滚球球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那造作的样子就想发呕,暗道:莫装逼,装逼被雷劈。
九妹也跟在一旁,对小耳朵是亦步亦趋地服务,一时拉起拖在台阶上的丝绸,一时又提醒小耳朵脚步抬高了,要过门坎了。
切,受不了,实在受不了。滚球球直气得背过气去,“尼玛,这么好看的邻家姑娘出淤泥而不染,我正操心着哪天赎出去暖床,这下好,便宜了这小子。”
想这小子往日被自已折腾的左一个耳刮了,右一个耳刮子,那个爽,“唉,此一时彼一时了,我,老了。”
老了?哈哈,心中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