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令人抬了幅担架,将小长老直接搁在担架上,就放在族长的座位边,这就算是垂帘听政了。
这也是没法的事呀,小长老他有病,站不起来呀,不怪我,不怪我呀。
小长老躺在担架上,只觉得命保住了。
可是睡在北辰寒江的脚下,不知道的人还当他是具死尸。
“我太难了。”
小长老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地下这么冰,看样子,我这把老骨头要报销在这里了。”
叫苦不迭。
各位长老都入了座,这下五个座位可空的多了。
二长老的位子空了,小长老的位子空了。
这岂不明明要选人了。
选长老。
“真是好心计呀。”三长老和四长老看得咬牙切齿,同时,同情小长老,悄悄地相互道:“这下他干爷爷连个小长老的位子都保不住了。”
小长老躺在地上本就心灰意冷,一听这话,顿时又一口老血喷了出去。
这是没活路了哟。
北辰寒江环目一顾,冲那两个空座位一指,“黑剁头,你坐在那儿;金金刚嘛,你坐那儿。”
好嘛,一下子之间就安排好了两个长老之位,真的就没有了地上躺的原小长老之位。
小长老急了,不顾老命地爬起来,抢着和金金刚去抢坐。
金金刚的脸绿了,一把将小长老从座位上提起,恭恭敬敬道:“爷,你这是折杀我呀,你放着太上皇的座位不坐,却和我这小百姓抢座位,你羞也不羞。”
好嘛,直接把小长老拎回那担架上,还说:“接下来你就要断案了,垂帘听政,就要好好听哟。”
小长老欲哭无泪。
他知道,这帮小子,没一个好人,定然又想整他。
果然,座次排好了,那大家就开始上“奏折”了。
黑剁头第一个上奏折了,他冲北辰寒江道:“我邻居准备给儿子娶媳妇,大办酒席,却为难了,因为他家养了一头驴和一头猪,不知道杀哪个?”
北辰寒江一懵,这也算奏折?
当即手一指担架上的小长老一指,要他回答,说:“你不是垂帘听政吗,答吧。。”
小长老只有硬着头皮说:“杀猪。”
“恭喜,驴也是这么想的。”
小长老一怔,这算是明白了,这小子,在整他。
黑剁头又问:“一人被老虎穷追不舍,突然前有条大河,他不会游泳,也没有木板和船,但他过去了,为什么?”
小长老自认为聪明,可一时半会还真回答不上来,心一急,干脆装死,说句:“昏过去了。”
呵,无巧不成书,还真答对了。
黑剁头赶紧喊人,叫把昏死过去的小长老抬出去。
小长老继续装死。
抬出门。
小长老心想这下没事了吧,可以溜了吧。
谁知,一双大手捂住了他的嘴,紧接着上来一大伙,按的按,压的压,硬将他往死里整。
小长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两腿一伸,死了。
死了,到死都不知道得罪了谁。
北辰寒江正在议事,听到噩耗,赶紧发令,厚葬。
厚葬,以父母之名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