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滚尿流。
哪有不滚的。
赶紧滚。
一边滚一边拍马屁,“善人,善人呀。”
暗自庆幸,幸亏自已没有斩光明教的旗帜,命大,命大呀,不然这会儿已如花帮主一样,人头落地,而自已的手下,还要接受改编,挥刀自宫。
毒,毒呀,凭什么你们魔族被收编时只废了气海,而我们却要挥刀自宫,朱老黑,你这不公平啊,你是想报复社会吗。
心里这样逼逼,嘴里哪敢说呀,只是山呼万岁:“光明教,大善人,大善人呀。”
……
“你真是大善人吗?”北辰堡的山寨外,一个人在问北辰寒江。
这人就是小光头。
小光头远远地就被山间的飘荡的浓郁的栀子花香吸引,纵身到一株栀子花树上。
栀子花树生长在一个破落的寺院里。
寺院曾经是个大院,香客众多,和尚也不少,但自大唐立国后,大唐崇尚道教,这座寺院因离三大家族太近而没落,三大家族崇尚道教。
没落的寺院里有很多的大佛,多因破败而隐在树丛中,令这大院显得阑珊和肃穆。
此时,夕阳西下,天色渐暗,习惯夜晚出动的小飞虫在树丛中萦绕,扑得小光头脸面上都是。
小光头一边驱赶着飞虫,一边饶有兴致地伸手在枝叶间寻觅,欢快地摘着花朵,尤其是那种含苞待放的。
因为含苞待放的插在瓷瓶里,香的时间特别长,几束就可以令整个房间充满香味。
他欢快地摘着,眉开眼笑,那笑脸如这盛开的栀子花。
一边摘他一边问树下陪同他而来的大哥北辰寒江:“你真是大善人吗?”
是大善人吗?
其实这个词对北辰寒江并不重要,他在意的是人们对他光明教的看法,只有人们心目中的光明教伟大了,教徒自然就多了,不请自来。
这是他的算计。
做任何事,都声名远播。
他的第一目标是,完成一万名教徒的名额,这也是光明枪里的血魔给他的第一个任务。
任务看似难完成,但他此刻已胸有成竹。
他想到自已有幸遇到安禄山大元帅,被安禄山知遇知恩,他发誓,一定要完成任务,完成第一个小目标,一万名教徒。
只有这样,他才能成为真正的光明教分教教主,进而召唤光明枪里的光明神。
只有光明神到了,他的枪才能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至于解救祖先禁地里的弟弟北辰映雪,保护大唐的帝王之气,不在话下。
北辰寒江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位怪异的小兄弟,这小兄弟怎么就好这一口,跟个女人一样,尽爱些花花草草?
“我当然是大善人了。”北辰寒江本就话不多,加上此时心中有事,眉毛上显出愁容,随口应付着。
今天下午,妹妹北辰熙身上的奴隶蛊又一次发作了。
发作了,奴隶蛊。
这可不是好兆头,一次次发作的空隔时间逼近了,说明,收蛊人就要来了,妹妹北辰熙生死残存一线了。
这事令他不能不愁肠。
他记得小光头说过,他的驼背仆人知道破解奴隶蛊的方法,可是,当他一问到关键时,这小光头就避而不答,闪烁其词。
什么意思?
他小光头顾及什么?他可是结拜兄弟哟,难道就有事瞒着哥?
北辰寒江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时,树下又多了一个人。
大长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