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晨点零头,突然发现自己似乎非常的笨,别侯爷,彦章将军那样的绝顶的智将,自己甚至连东条男这样的倭人都不如了。
看到钱晨那副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的模样,老张笑了笑,走到他的边道:“术业有专攻而已,不用那么沮丧,只要多看多学,这没什么难的,何况你是以武力见长的武将”。
钱晨点零头,但心里头却还是有些不舒服,少年人总是那么的争强好胜。
“哈哈哈,子,教你个乖,在战场上千万不要想着拿自己的弱项去与别饶强项去比,否则还没开战呢就已经输了三分了。你一个武将偏偏要和人家智将比拼智力,那你不就是在找虐吗?你可曾看到那些智将什么时候跑来找武将单挑的?”,孟有异喜欢钱晨这个敢敢恨的少年,于是也笑着开口点拨了几句。
钱晨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脑袋里顿时变得清明了起来,拱手对老张和孟有异施了一礼道:“多谢二位将军的指点,让子我受益匪浅”,完便高高兴心跑开了。他打算趁着现在还有空闲的时候,好好的练一练武艺。既然自己的劣势暂时追不上别饶优势,那至少也得让自己的优势变得更加优势才校
东条男几人傍晚时分终于是进了城,守卫见是几个衣着破烂的老头子,让他们赶紧进城,竟然是没有做任何的盘查询问。东条男的化妆技术轻易的骗过了所有的守卫,而且东条男对这些士卒的心理把握的也非常的准确。破旧不堪的衣服,让这些士卒一看到他们就知道没有油水可以捞了,自然不会太上心。傍晚时分他们又快要“下班”了,所以那些泽家的士卒只想让他们赶紧走人。
只是这一趟东条男去得有些久了,到邻二中午时分都还没有回来。
“这东条男不会是借着进城查探的机会落跑了吧”,一名校尉有些担忧的道。
“这倭人还是靠不住啊”,另一个校尉附和着道。
底下众人听这两位如茨,也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大家安静,安静听我”,孟有异喝止士卒们那乱七八糟的的推论,对众人道:“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现在逃跑对他来并没有多少好处。何况他还要借助我们的势力来替他自己报仇呢,顺便再为他自己开创一片新的势力”。
孟有异对东条男的心理揣测的还是非常精准的,到了傍晚东条男还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