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这每日勤劳,兢兢业业,总要给我些奖励吧?”
“你说的是哪方面勤劳?”
夏可挑眉,低头看向躺在怀里的祈愿。
“说来,我在为夫耕耘这一块,也十分慷慨激昂、热血敬业。
娘子你看我,日操夜累、德业双馨,该加重奖励才是。”
“……你方才讲什么?我走了会神,没听见。”
“娘子挂念的东西多,为夫的,自然应当多帮扶一些,不如,下月的上朝,我就直接交给圆儿吧。我在后宫,也能多帮扶些事儿。”
“我没听见。”
“娘子,那我再说一遍~”
“……你这点小尾巴,还没翘起来我就明白是安的什么心了,黄鼠狼给鸡拜年。
休想,过了年圆儿也才十六,尚未成年,你尚且力壮,该多“帮扶”着他一些才对。”
“但是,我们已有许多年,不曾外出游玩了。山中幽静清灵,既可阅览各色风光,又可安神养性。”
祈愿坐起身,步向外室找莲归热汤水去了,留下夏可一人坐在贵妃椅上。
明月皎皎照我心,娘子知我心却不肯如我意。
夏可抽了抽鼻子,站起身。
身上某物发出清脆的响声,在静夜中十分醒耳。
夏可低头看了眼,笑意爬上眉梢。
祈愿在外室的玫瑰椅上轻吹刚热好的百合莲子羹,眼角注意到夏可也跟着走了出来坐在旁边。
“娘子,我想通了。”
夏可的声音压得偏低了些,听起来多了些庄重严肃的意思。
“想通了什么?”
“虽然北边与乐北边界的事情已平定,有钟鸣锴和似春守着,我大可放心。
但是与丹楼接壤的边境大有暗涌之势,圆儿尚且年幼,我是该多铺垫一些。
如此,让圆儿继位的事情,还是再放一放吧。”
“嗯,你想通了就好。”
“对,我想通了。
但是孩子们已经长大了,我们是时候放他们出去了,欢儿一事我们早有定论,乐儿虽然没有没有定下来的方向,不过我相信,好事也近了。”
“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