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长泾听了也无奈,一脸不情愿的将脂玉玲珑棋抱出,搀了木江去了凤栖院。
日头偏西,两道人影逐渐拉长,正是跪在凤栖院门前的木江与木长泾。
凤栖院位于公主府正中,素日里人流颇多,木长泾见平日里对他甚是恭敬的其他下人现下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他,不禁心中闷愤。
“二伯,我们还要跪多久啊!我腿都麻了!”
“好生跪着,待公主回来看到你我如此诚心忏悔,想来也就不计较玲珑棋的事了。”
木长泾摁了摁已是酸麻的膝盖,愁眉苦脸道:“可这公主啥时候回来啊!还指不定和那质子去哪快活了呢!”
“闭嘴!再多嘴立马把你逐出府去!”
闻言木长泾噤了声,只盼望公主快些回来。
而此时,秦楼安正与月玦左寻右问前往三里巷,最终二人在路人指点下找到了更夫老张家。
此时张家家门紧闭,月玦上前轻叩了两下门。不多时,木板大门吱嘎一声打开,开门的是一中年妇女,两鬓泛白,面容凄惨,双目红肿。见来者是两个年轻生人,脸上露出一丝惊疑之色。
“大娘勿怕,我二人是捉鬼道人,适才见你家房屋之上略有黑气,可是家中最近有什么怪事发生?”
秦楼安闻言实在忍不住微抽嘴角,这月玦,扯起慌来还真是眼都不眨。
捉鬼道人?略有黑气?
一派胡言!
谁承想这种谎话还有人信,那大娘一听,以为见了活菩萨一样忙哭诉道:“高人,高人啊!道长啊,最近我这家里,可是怪事连连啊!我那丈夫,打更回来撞了邪,如今昏迷不醒,今日女儿也不见了!这可让我一个妇人怎么活啊!”
那中年女子说着又落起泪来哭个不休。若是不知情的见此情此景,还以为是翩翩少年郎欺负良家老大娘!
秦楼安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月玦,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模样。
月玦见秦楼安此番并未言语,向前两步对那妇人道:“您先安定些,可否带我去看看家主人?”
闻言,那妇人试了把眼泪将二人迎进家门。
步入内堂之后,便见一男子躺在床上。
“道长,这就是我家当家的,您快给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