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情况并不乐观。
这种大战过后，半死不活的感觉一点儿都不好受。
“呃……你还好吧？”左灵心翼翼地问道。
“你看我像是有一点好的感觉吗？”阳无力的摊了摊手，抬头瞥了左灵一眼，又接着道：“麻烦你把手枪放下来行不行，人都已经死了。”
“哦哦。”左灵才发现自己一直举着手枪，于是将枪放回了自己腰间。
“她是什么人啊？”
左灵看了一眼地面上一动不动的米兰达。
“我哪知道哦。”阳没好气地道。
他当然不能告诉左灵这个女的才是真正的ahb探员啦。
“她死了？”左灵神有些恍惚。
“不知道，要不你自己问问她。”阳摇了摇头。
左灵自然是第一次杀人，不仅如此，这也是她第一次开枪。
不过阳很显然并没有心思去照顾对方脆弱的心灵，杀了就是杀了，什么思想负担什么的，阳可没工夫去管。
相信她自己作为心理学家应该知道怎样调整心态。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左灵手足无措地对阳问道。
“什么怎么办，让我休息一下先。”阳翻了个白眼，躺在废墟里。
“喂，你要撑住啊，别死那么快。”左灵走上前来，心地用手指戳了戳阳。
“你才死了，你们全家都死了。”阳朝着左灵竖了个中指。
“可是……你看起来就像是快死的样子啊……你的手。”左灵看着阳那只扭曲的左手，脸发白。
她没有见过这么惨的画面。
阳的身上很多血迹，一部分是他的，一部分是米兰达的。
“你别吵，让我躺一分钟先……”
阳感觉自己的脑壳痛得厉害。
虽然左灵的声音非常温柔好听，但是在他脑子里响起的时候，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在扎着他的脑干。
“行行行，我给你计时。”左灵掏出手机点开了秒表功能。
“你妈……”阳已经懒得再懒费力气多一句话了。
而左灵则是想了想，然后转身跑进屋子里去找医疗箱。
“你要喝水吗？”她在屋子里对着阳喊道。
“求求你别嚷嚷了！”阳回应道。
“哦！果汁呢？！”
“草拟吗！闭嘴！”
……
左灵以为阳就快嗝屁了，通常一些濒死的人在即将倒下的时候都会自己很累，想要休息一下，但是这一休息就再也醒不来，所以她尽量地制造噪音引起阳的注意，最好是能够让他精神亢奋一些，比如像现在这样发怒。
但是她又怎么知道，阳只是真的累了。
距离他的死期还早着呢。
……
…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个方向上。
高速路上正在爆发着一场惊险刺激的追逐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