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冬没给马小寒通风报信的机会,力气十足的推搡着俩人,要把他们赶出去。
还别说生气之下的马立冬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虚弱,爆发力十足的。
“滚!你眼里就只有马小寒,现在为了他而不惜算计我,他需要钱,我就不需要了吗?看看,看看你儿子我现在住的还是什么鸟地方!”马立冬双眼通红,神色狰狞的接着说:“要钱没钱,要命有一条,不要再给我说当年生我养我有多苦的事情,这些年我给你的孝敬也够还清了。”
“你这是要和我算清是吧?”在马立冬说‘滚’那个字的时候,贺大花心就不虚了,她现在只觉得气火攻心。
“兔崽子现在翅膀硬了是吧!老娘今天把话撂这,钱五天之内送到我手上,若不然这套房子就给你弟他结婚用。”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贺大花口不择言的说道。
虽然她算计了他是不对,可是他也不应该喊她滚,这兔崽子没大没小,不给点颜色他看看是不行的。
所以贺大花这话其实只是说来吓唬一下马立冬而已,若是他现在愿意服个软这事也就翻篇了。
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西诺在听到马立冬的话后,已经快速的上到五楼那,他们住的是四楼,而听完贺大花的狠话后,她心里满心的握艹,这家人真极品。
马小寒则开始环顾房子的装修了,觉得这已经是郎中之物了,只是看到破旧的家具后,他一脸的嫌弃。
马立冬听了后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居然留了下来,正准备表达自己的委屈的时候,发现他弟一脸视为郎中之物的神情,他气不打来,直接往厨房那去抄起菜刀就往马小寒身上挥去。
本来就在门口的他们,看到马立冬拿着菜刀从厨房出来就已经吓懵了。
果然不要脸的都怕横的,横的都怕狠的。
还是爱子心切的贺大花率先反应了过来,在马立冬离他们五步远的时候就抄起鞋架上的花瓶扔了过去。
“咔嚓!”花瓶碎了。
“哐当!”菜刀坠地了。
“嘭!”人倒了。
花瓶一击即中,在马立冬的头部上裂开的那刻菜刀从他手中脱离了,本身就虚弱无比靠怒气支撑的他晃悠了一下,就倒地了。
“啊!~”贺大花的尖叫才刚出声就被马小寒用手给捂住了嘴。
看着地上的马立冬用虚弱的声音说了句“你真狠!”后就貌似咽气了的样子,马小寒感到了莫名的兴奋,不过他手底下的贺大花就抖个不停了。
他很冷静的说:“妈,我们快走!趁没有人发现我们快回去,要是出了什么事就说是嫂子砸的。”
马立冬的头部现在就像一瓶摔破了的番茄酱,地面上都是鲜红的血液,他们若是靠近了的话估计就会留下脚印的。
所以马小寒拉住贺大花不让她上前去靠近马立冬,说要是他真死了,他们靠太近留下来什么证据就不好了。
贺大花有点六神无主,她刚刚真没想砸他脑袋的,只是想砸地上的,以往砸他们的老爸也没中过,今天怎么就见鬼的中了呢!
而且被马小寒的话一吓唬,想到自己要是杀人了后半辈子就得在铁窗里度过,她就慌的手脚发抖。
“可这是你哥啊?”贺大花犹豫的说道。
“要是真死了怎么办?”
“那要是没死呢?”
西诺默默拿出手机打了幺二零,任由他们磨蹭下去,人不是被砸死就是血流光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