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的男人对于女人没有防备之心,包括小男孩。
即便村民们的态度似乎不太友善,苏言他们找到族长家后,还是见到了族长。
“不知公子前来所谓何事?”作为族长,对苏言一行人还算客气。
这个村庄的族长是个中年人,从头黑到脚,应是长年累月出海打鱼晒黑的。
“李族长,冒昧拜访,还请见谅,在下刚刚接手了那边的盐场,以后咱们就是邻居,理应相互关照,因此特地过来打个招呼。”
“公子有话就直说吧!”李族长似乎并不想与苏言客套客套。
“是这样的,我的盐场正缺工人,正好离你们村子也近,我就想着,是不是可以请你们到我的盐场工作?”
“公子好意心领了,我们李家庄世代打渔为生,做不来盐场的活计。”
“李族长,你们打渔只是勉强维持糊口,去我盐场做事有不菲的工钱,你们为何不愿意做?”
苏言观这个渔村样子很是贫困,出海打渔既冒风险,收成也是看天色吃饭,不明白他们为何放着盐场安稳的工作不做。
“公子不必多言,若无其它事,公子还请回。”
苏言本来还想再好言相劝几句,见李族长下了逐客令,也不好意思勉强,于是让范铁拿了张百两银票在李族长面前。
“你是何意?”
你们想收买我?
李族长看到银票有些恼羞成怒。
“李族长千万别误会,刚才我说过,作为邻居理应相互照应,刚才我所见,已是深秋,村中孩子衣裳单薄,这银子李族长拿去给孩子们添些衣裳,在下就先告辞。”
苏言作揖告辞转身离开。
李族长看着面前的银票,心中挺不是滋味。
“公子请稍等。”
苏言刚走出李族长的家门,便被李族长叫住。
“李族长还有何事?”
“公子大善,实不瞒公子,以前我们李家庄大多数人为盐场做活,然而这些盐场经常克扣工钱,辛苦劳作一年到头来给到我们手里的工钱十不存一,久而久之,我们李家庄再也没有人去给盐场做活。”
原来如此,这个时代的周扒皮们竭泽而渔,不择手段残酷剥削工人的血汗钱。
也难怪渔村的人宁愿冒险出海去打渔,也不去盐场工作。
这里的村民,不欢迎他们这些盐场过来的外来人,也就不奇怪了。
“李族长,请你转告村民们,去我苏言的盐场做活,我不但给比别的盐场多十倍的工钱,而且是每天发工钱,绝不克扣。”
苏言跟范铁了解过,别的盐场给的工钱可以说极低,自己给十倍工钱,其实也就是比正常工钱稍微多一点。
从渔村出来,苏言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纵观历史,虽然这里是平行时空,却也有许多相似之处。
工业之所以发展缓慢,生产力低下,其中一个因素就是掌权者对工人们的竭泽而渔。
试想一下,去盐场工作被盘剥所剩无几的工钱,还不如种地打渔,谁会愿意去?
“老铁,明日如果有村民来盐场干活,就按我刚才说的,十倍工钱,当日发放,以后如果有人胆敢克扣工钱,我打断他的腿。”
“是,东家,我会吩咐下去。”
让范铁心甘情愿跟着苏言,很重要一点就是苏言的良心顶好。
“包括盐坊盐铺,还有钱庄,以及以后我所有的产业。”苏言又加了一句。
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苏言对于自己的员工,那是没话说的,好得不能再好。
影卫的姑娘们也是他的员工,白天出去巡视了一天,晚上还要照顾姑娘们,给她们讲故事。
影儿也真如她所说,加上她,她也加入了姑娘们晚上听苏言讲故事的故事会。
累就累点吧!
讲故事有福利。
这不是还能享受姑娘们的殷勤服侍嘛!
“轻点,捏重了。”
“公子,不好意思,我听到紧张处,没留神手上的力道。”
“下次注意些。”
苏言不得不提醒给他按摩的影卫。
那可是一双会杀人的手,稍不留神捏断了脖子,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