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男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她也没时间去想宋廷川的事儿,只一边跟着詹海狂奔,一边问道:
“你知道彬哥在哪儿?”
别无头苍蝇一样瞎跑啊。
此时两人已经跑到了朝歌的地下停车场,詹海一边拉开车门把苏男塞进去,一边自己也坐进了车里:
“知道,前两天彬哥被接走的时候,就是我送他去的,哥,系好安全带,我们走了。”
苏男扣好安全带,“我好了。”
詹海一踩油门,车子飞速驶了出去。
而他们身后,宋廷川站在原地,看着那辆已经离他远去的车,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攥着,骨节泛着白。
她居然跟一个野男人跑了,把他一个人丢在那儿!
苏男啊苏男,你可真是好样的。
相比于宋廷川的愤怒,苏男此刻却完全被担忧占据。
好在如今是半夜,街道空空荡荡,他们一路上也算是畅通无阻。
“到底怎么回事,具体说说。”
詹海一边开车注意街道动向,一边尽量长话短说:
“前两天,来了一个大老板,点名要了朝歌最好的调酒师,出的价钱很高,彬哥跟着一帮调酒师都去了,但是一直都没回来,打电话过去问,都说挺好的,在帮着大老板研究新的调酒品种,没研究出来暂时回来不了,这些天朝歌不才缺了调酒师坐镇吗?”
所以苏男先前的话并没有搪塞宋廷川的意思。
朝歌的调酒师确实不在。
“调酒师们要赚钱,客人给的钱也多,经理便让他们呆着了,结果今天我突然接到彬哥的电话,他没有说一句话,只发了一个求救信号,肯定是出了大事儿。”
苏男闻言皱起了眉,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