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姐姐晚安~”
花伶吊儿郎当倚着墙,头抵在墙上,冲她笑眯眯招了招手,跟个招财猫似的。
他转身要走,冷不丁看到楼梯上抱着熊娃娃的谢悯。
“阿谢,你还没睡啊。你怀里抱着什么东西……我天,居然是娃娃?哈哈哈哈哈,你太好笑了!”
谢悯一言不发走上台阶,俊俏的面庞在月光下看起来过分白皙,像是阴郁的吸血鬼。
花伶笑得肩膀都在抖,然而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别打头,别打我脸!啊!谢悯,谢悯哥哥!饶命啊!”
…
清早,苏瓷被一阵稚嫩的狗叫声吵醒了。
苏妄年穿着白色套头衫,深色长裤,一边袖口卷起来,牵着一只头上三把火的哈士奇站在草坪上。
一席浅色运动装的温以白蹲在地上,手指灵活的在憨二狗的下巴上挠着。
“别,别过来啊!”
谢悯害怕地躲在花伶身后,从他肩头露出一双胆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尾巴乱摇的哈士奇。
花伶抱手笑道:“阿谢,你胆子这么小!”
“哥,温少爷,你们怎么来了?”苏瓷快速洗漱完毕,下楼走了出来。
苏妄年朝面生的花伶看了一眼,温柔地问,“苏苏,哪里找来一个这么伶俐的孩子?”
苏瓷挠挠头:“我捡的你信吗?”
温以白凑到苏妄年耳边说悄悄话,“醋味都蔓延到我这儿来了,你可真能忍啊!你说将来你妹要是嫁了人,你还不得疯?”
苏妄年气息悠长地笑了一声,眼神凉薄到了极点。
“疯过一次,就不想再疯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