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少年眉眼冷峻，唇角绷的有点紧。
苏瓷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安抚地一拍少年的肩，“放心好了。男人，影响我出剑的速度！”
顾星河：“……”
老太太全程目睹了这一场闹剧，高血压差点犯了，“荒唐，真是荒唐！早跟他说离那个楚汐远一点，现在倒好！平白让外人看我们陆家的笑话！”
助理走过来，低声道：“老夫人，苏瓷来了。”
银发老太太拄着拐杖，看着一位比她大孙子还要俊俏的男子走过来，愣了一下，“这位是……”
“苏瓷。”苏瓷语气疏离。
“你是苏瓷？”
无关外形，她的气质变化太大，老太太竟有些不敢认。
“谨言选择和你离婚，确实有欠妥当，你们小两口子吵吵闹闹，干嘛非得闹到离婚的地步？”
老太太的语气柔和下来，显然是准备要替大孙子说情了。
苏瓷低笑一声，“老夫人，没有小两口子，他是他，我是我。”
老太太一怔，这还是记忆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第一次忤逆她。
“苏瓷，就算谨言对不起你，可他毕竟是你丈夫……”
苏瓷纠正她：“老夫人，我们已经离婚了。”
“奶奶。”一道低沉的声音蓦地传来。
陆谨言不知何时站在两人面前。
近距离看到前妻那张雌雄莫辩的绝美容颜，陆谨言呼吸一窒，“苏瓷，之前，是我对不起你。你……还愿意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