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瞎子瞬息而至,紫雷正法轰向陈九头颅,逼他让步。
陈九半点不怕,硬抗老瞎子紫雷正法,一拳直冲徐升头颅。
陈九与徐升同时倒飞而出,青衫客在地上弹跳翻滚两下,借力起身,跟个没事人一样。
徐升缓缓爬起,吐了一口鲜血,看着陈九,面色阴翳,“这人有古怪。”
老瞎子点头,“他不会死。”
徐升回道:“先打晕了再说?”
老瞎子颔首,“可以。”
两人一左一右,横击而去。
陈九伸手一拉,天幕武运被他拉至地面,凝于手中,与老瞎子对悍,却又被徐升一拳打退,砸入地面。
老瞎子再追击,手中掐诀,天地灵气如锁,拘束陈九。
徐升一拳震碎虚空,以拳意隔空锤杀陈九头颅。
陈九眼中金芒狂暴涌起,硬抗徐升一拳,头颅微仰,转身便是瞬息间捏住老瞎子头颅,武运于手心中一爆。
老瞎子口吐鲜血,可扔被陈九握住,倒飞不得,陈九又是一拳打向他的头颅。
徐升赶忙拦下,一脚踏在陈九胸口,将他踹退百米,救下老瞎子。
天地烟雨变大,随雷鸣轰隆而下。
青衫客金身闪耀,伸手撕掉上半身已经淋湿的衣衫,敲击胸口一下,是钢铁相击的“铛铛”声,震得天幕落雨一停。
徐升与老瞎子看着陈九,面色越渐凝重。
也不知是不是这青衫客那日藏拙了,他的武运竟然又有精进,且最为棘手的,还是打不死他,想要打晕,又难得下手。
两人衣衫随风雨飘摇,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淮水边上,悄悄溜来一位锦绣男子,看着三人打架,不屑摇头,“小打小闹。”
可他看清那武运之后,立马惊骇,再看向凝聚武运那人,嘴巴微张,怔了一会儿,沉思苦想。
想着自己要不要试好一番,帮一下这体修,讨好陶道友,抱抱大腿。
如何去试好,这又要好好想想了。
更何况他又想起了修士间流传甚广的一句老话。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马九万沉吟片刻,觉得人这一生吧,得有点追求。
他看了看陈九的身影,感叹一声,随即整理了一下仪容。
随着徐升与老瞎子朝陈九出拳之际,马九万身躯一晃,挥袖打退徐升,一指点退老瞎子,同时大喝一声。
“休伤吾爹!”
陈九身上拳意凝固,一脸懵的看着他。
马九万转头笑着邀功,“您说对吧,爹?”
舔,就嗯舔。
老瞎子面色惊异,大喝道:“马九万!”
徐升听闻时,面色同样惊骇。
这位天光州有名的元婴修士,为何会出现在这?
马九万面色一正,“啥马九万,别乱说,我可不认识,我姓陶,陶李是我爷爷,你们怕了没?怕了就快滚。”
老瞎子面色沉重,“马宗主,莫要在这插科打诨,耽误我无弦山做事,不然我们宗主可与您有话要说。”
马九万脸色茫然,“啥啊,啥啊,听不懂,你们要打我爹,还不许我出手了是吧?”
老瞎子脸色阴沉,“这年轻人是你爹?荒谬!”
马九万坐在天际,一脸无赖样,“刚认的,不行?”
他又扭头看向陈九,“是吧,爹?”
陈九笑了笑,“给爷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