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阻止一一五師參謀長鄒坤來武漢參加全國參謀長會議。他是個思想意誌薄弱的人,在參加會議期間會受到其他鍋軍軍官奢靡生活的影響。最後會造成極其惡劣的結果。
李可侬犹豫了一下,便将这封信加密成电文,发给了中央军委。他再次通过社会部,向在武汉的几个地下工作者下达了指令:一定要找到这个神秘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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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坤参谋长在历史上到底造成了什么恶劣的结果呢?
他来武汉参加全国军级参谋长会议,其他参谋长都是豪华酒宴、香车宝马;他想回请一下几个友军的参谋长,到了八路军办事处要钱,最后只拿到了两元钱。这让他觉得十分没有面子。
在回到部队之后,他当面向彭总发起牢骚来:“我到办事处要几个零用,才给了我两块钱!人家的参谋长坐的是小汽车,住的是小公馆,下的是小馆子。咱们光打鬼子,身上连个小钱也没有!”
彭总大吼道:“那是国民党,你是共产党!要碰上我,一个铜板也不给你!”
邹坤还继续狡辩。
彭总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他双眉倒竖,怒不可遏,拍桌痛骂邹坤一顿。
哪知道几天后,邹坤去第二战区领一一五师的军费,他领了六万元,私自截留了三万元,派警卫员将三万元送到师部。他从此便从人们的视野里消失了!
很多人为邹坤惋惜!因为他如果不离开,就凭他的才华,以及太祖的青睐,全国解放后至少是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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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李可侬来到长江边,乘坐渡江小火轮来到江岸区,直接去了八路军办事处。
钱光攸将那封信叫给了李可侬。
李可侬来到一间办公室,仔细对比了两封信。很显然是一个人写的。相比较,第二封信写的非常工整、从容。这封信虽然也不是很长,但要翻译,需要花更多的时间。这应该是一个人独住或者说具备一个人独住的条件!
李可侬将这个人分析之后,写了一个链条:
情报人员—思维很开放—男—会发报—从南京过来—在南京时跟人合住—到武汉之后具备独住的条件—军统局一处、二处。
还有一句话“了解党内的很多秘密”,他写上去之后,又划掉了!李可侬担心这句话会诱导核查人员会往党内高层中思考。最后,他想到社会部对几个潜伏人员的广播还没有发出,便又将这个“链条”发给了社会部。提供给相关人员缩小核查的范围。
假如李可侬将那一句“了解党内的很多秘密”发过去,吕宗方会很自然地联想到余则成!因为他一直没有搞明白,余则成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这样,又错过去一次将“真凶”抓住的机会。
同样如此,毛人丰在人事科查询最近有谁职务有变动或者结婚?
人事科提供了一份名单。毛人丰又从名单中划掉了不会发报的人,将圈子缩小到很小的范围。
由于余则成跟武奎元结婚没有在人事科登记,而是直接由行动科批准的,因而,余则成又一次逃出了毛人丰的视线。
按照二处的规矩,处内所有人员结婚必须由人事科对配偶进行核查。得到允许之后才能结婚。
余则成之所以没有在人事科登记,是因为行动科认为余则成、武奎元俩都是行动科的人,根本不需要人事科去核查两人身份的可靠性。
当然,在武汉失守之后,戴笠下了一条命令;局内所有的成员,抗战期间不允许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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