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奎元也知道那女的醒来了,便用一根绳子套在那女人的脖子上,然后她先上岸,再抓住那女人的胳膊,将其拖上岸。
武奎元拖着那女人在芦苇里走了二十多米,出了芦苇丛,这里是一块旱地。她手里拿着王中尉的手枪,问道:“姓王的,说!你为什么要暗害我?”
那女人被武奎元在地上拖了几十米的距离,裤子都被拖着散开了,光屁股还在地上拖,已经疼得她怒火满腔,她说:“武奎元,你还是女人吗?你这么残忍地对待一名女同志,将来你会受到报应的!”
武奎元脸上露出冷笑,说:“姓王的!你想杀我,难道我还要将你供起来,然后将脖子伸到你面前让你砍一刀?别给老娘扯这些没有用的。说!你为何要暗害老娘?”
王中尉一听便气短了!再加上屁股上火烧火燎地疼,她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将小脸扭到一边。
武奎元一手抓住拴住王中尉脖子上的绳子,一手拔出匕首,然后用匕首在王中尉脸上来回比划着:“我是先将鼻子割下来呢?还是先在脸上削一块肉下来?姓王的!对于想杀我的人,我可是从来不会手软的!说吧!再不说,你可要后悔了!”
说罢,武奎元用匕首挑开了贴在王中尉胸脯上的衣服,说:“说吧!不说,这一刀可就下去了!”
看到王中尉还是紧咬牙关。武奎元刀尖插进了王中尉的胸脯!
“啊……?”王中尉疼得尖叫了一声!
武奎元将匕首移到另一侧,说:“再不说,我先将这块肉割下来!”
王中尉知道这个武奎元说这话绝不是说着玩的。她咬牙切齿地说:“你杀了我堂哥王同斌,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你?”
武奎元听到这话,本来就是一刀解决问题。不过,她还是要让这个王中尉死个明白。她站了起来,说:“王同斌为了十几根金条,杀了王治虎同志,我是亲眼看见的。不过,我不想惹你们王家,便隐瞒未报。哪知道王同斌想找死,几次要杀我,我忍无可忍,只好先将他杀了。以你的逻辑,我知道我是没有理的。我应该将脖子伸出来,让你堂兄来杀!现在好了!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说罢,武奎元一刀解决了王中尉。
武奎元本来想将王中尉掩埋一下的。但她手里没有锹。再说,王中尉刚才大叫了几声,她还怕那三个家伙听见了。便将王中尉弃尸荒野,朝西边走去。
武奎元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无法爬出来的陷阱里!
这怪谁呢?难道自己真的应该像王中尉所想的,伸出脖子让人宰割?那不是傻了吧唧的吗?既然自己没有错,这个王中尉似乎也没有错,那到底是谁错了呢?
这个问题引起武奎元的深思!
武奎元沿着这条运河一路向西走去,她知道前面也许布满了荆棘!不过,以她的性格,前面纵使是刀山火海,她也会义无反顾地往前走,那边有她的爱人!有她最好的闺蜜!有无拘无束的生活!有可以让自己散发出喜怒哀乐的氛围……
天亮了!武奎元不知道走了多远!她决定在芦苇从里睡一觉!昨晚,惊心动魄的时刻,加上在水里游泳,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她歪倒在芦苇从里,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突突突……突突突……”
一阵噪音将武奎元惊醒!她坐起来一看,运河里来了一艘小汽艇。上面坐着五个鬼子!
武奎元立刻端起大八粒,朝着运河中伸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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