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孤独的环境里,吴忆梅的听力、视力都开始慢慢增长。这也是她在无聊之际慢慢训练的结果。
这天,吴忆梅正在房间里训练套圈。她听到隔壁一个阁楼里有一些轻微的响动。她立刻引起了注意。
那个阁楼跟吴忆梅的阁楼是平行的,他俩除非同时伸头出来,否则,肯定看不到对方的脸。
那个阁楼不是天天有人,吴忆梅慢慢开始注意到,那个人基本上是隔一天来一次,来的时间很短,大约十几分钟就离开了。
渐渐地,这个人的脚步声成了吴忆梅生活的寄托之一。她会听到那人走进来的脚步声;听到那人开门、关门声,甚至是坐在一把椅子上吱吱呀呀的声音。
一到夜间,吴忆梅就很难熬!她开始计算着日子。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败鬼子取得抗战的胜利!要是抗战个十年八年呢?到那时,自己不是老了吗?
吴忆梅一想到那无尽的时间,她就想去找余则成。她希望余则成一个月来一次,哪怕是来半个小时也行。
天又黑下来了!余则成还没有回去!吴忆梅监视的工作结束了,因为在夜间,她根本看不见余则成什么时候来。当然,她也可化装去码头通道口去等。但那样还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甚至会招来小流氓的骚扰。
在胡乱吃了一点之后,吴忆梅躺在床上,那种思念余则成shen体的感觉又袭来了。她在心底里呐喊:“余则成,你这个没良心的!快来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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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这几天都没有回去,他要等詹文善的回话。
在第二天下午,詹文善在那巷子口放了一块石头。
王千滚在另一间房子的飘窗上看到了詹文善的举动。他立刻朝魏金道发出来信号。
随后,王千滚又来到上次跟詹文善见面的房子里等着。
不一会,詹文善过来了。
看到詹文善一对熊猫眼,王千滚内心里明白,这货昨晚肯定没有睡好!他笑着上前迎接,说:“詹秘书,请坐!”
坐下之后,詹文善问道:“我加入你们之后,你们如何洗清我跟黄渡柄的事?”
王千滚笑着说:“这件事,只有我们很少的人知道。黄渡柄在我们控制之中。一旦需要抓捕他时,我们会将其击毙!这样,在这里就死无对证了。再说,只要你的夫人死了,你不去理他,他也没有办法跟你联系了!”
詹文善又问:“你们打算怎么……那个……褚明朝和那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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