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也在一旁出言附和道。
“哼,怎么说都是你们有理,我不说了。”
“箐箐!两位,此事我刚才思索了一会儿,两位所言并非没有道理。贫僧这大晚上的诵经,确实是有些扰民了,若非这里深处山中,而是村镇之中,贫僧怕是要被邻里骂惨。”一休大师笑道。
“可是师傅,你都是这个点诵经啊,怎能因为这二人的言论随意更改?”箐箐不解道。
“箐箐,这是师傅仔细考虑过的结果。何况,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适当的变通,佛祖是不会怪罪的。”
“随便你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箐箐跺了跺脚,无奈之下转身离去。
“这丫头。”
一休大师也是拿这个弟子无可奈何。
“大师能理解自是最好,先前多有冒犯,还望大师不要怪罪。”
“不会不会,贫僧可不是四目。”一休大师笑道。
阿威和秋生也相似一眼,笑了起来。
“大师,勿怪我多嘴。我四目师叔,虽然脾气古怪了些,但是对师兄弟可是十分讲义气的,我师傅就跟我讲过一些四目师叔在茅山学法时的事情。”秋生解释道。
“哈哈,正如这位队长所言,我与四目也算是多年的交情了。当年,我俩也是一同看上了这片宝地,在此定居。这些年来虽有些摩擦,但我二人的交情依旧存在,不会因为一些琐事就心生厌恶的。”
阿威和秋生见目的达成,便不再多留,告辞一休大师便回到四目道长的屋子。
一休大师转身回到屋里,箐箐见了有些生气的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
“那两位并没有恶意,说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切莫多想。”大师笑道。
“师傅,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跟那四目是一伙的?”箐箐反驳道。
“这还不简单?四目的脸皮世间罕见,就连他徒弟家乐都看不过去了,更何况是别人?”
箐箐想了想,似乎也是这个理。但是她还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默默地翻身睡到一边,不再搭理一休大师。
一休大师笑了笑,将案台收拾了一下,便睡了下来。
翌日,清晨。
后半夜睡得还算香甜的四目道长,刚一起床,便顾不上洗漱,抱着自己的小金库便直奔隔壁一休大师的屋子。
“砰砰!”
“和尚开门!”四目道长高声喊道。
“哼,你来做什么?想找我师傅麻烦?”
箐箐开门,见是四目道长本人,便厉声质问道。
怼别人不行,怼这个元凶总可以了吧?
“箐箐,让道长进来吧。”
“哼。”
闻言,箐箐尽管有些不乐意,还是乖乖的给四目道长让了条通道。
“哼。”
四目道长冷哼一声,两位傲娇相视一眼,各自冷哼道。
洗漱完的阿威、秋生和家乐三人,也跟了过来,凑在窗边细细打量着里面发生的事情。
突然,箐箐走了过来,带着一抹冷笑说道:
“看什么看?”
说完,便拉下了帘子。
三人有些灰头土脸地蹲坐在窗边,秋生拍了拍家乐的肩膀,对这位师弟未来的生活表示担忧。
“还是我的小玉温柔。”
呸,你个小受!论温柔,还是我家婷婷最好!阿威心里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