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谁干的!哪个王八蛋,竟敢把死鸡丢在这里,我一大早就被这腐臭给熏醒了!”
“不好了不好了,我家的羊全都死了!”
“我家的牛也是,它的臀部那里,还有几个可怕的牙洞啊!”
“牙洞?我家的也有!”
“我家的老母猪也有,只是它比较幸运,还剩一口气,没有死绝!”
“是吗?该死!老母猪都不放过!”
自前天起,陈家村便陆续有家禽、牲畜等接连死亡,搞得村民们心里惶惶不安。
也正是因为家禽牲畜的不断死亡,导致整个陈家村四处都弥漫着一股腐烂发臭的气味,让人闻了很是恶心。
阿威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受臭味的影响,整个旅店几乎没什么人。相比前几天的热闹,此时的旅店显得格外冷清以及安静。
“小二,楼上那间房的客人呢?”
阿威指了指二楼最里边的那个房间,这便是赵无邪与黑月的房间,他与这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却是极少碰面。
对方似乎不愿与他牵扯太深,阿威也懒得去理会,这个疑是疯子的邪修。
是的,邪修,在阿威眼里,赵无邪就是一个彻底的邪修。
此人心术不正,又一心争强好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竞选掌门之位失败后,竟连夜偷出太平山的绝世秘籍,并盗出太平山祖师的佩剑,血染江湖。
无数武林大派,纷纷在此人手上吃了大亏,有的或以衰落、有的甚至已经消失于天地之间,不复存在。
若不是此人身份特殊,且都是正经的武林切磋(俗称踢馆),其他势力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且赵无邪每次比试前,都会与各派的掌门定下生死契约。
胜者生,败者死。
合规合理,即便是道门都不得说什么,只是赵无邪为人处世过于残酷,手段残忍程度甚至超过一般的邪修。
称之为邪修,其实并不为过。
“哦,你是说他们啊。这一男一女,最近都是早出晚归,天还没亮呢,他们就离开了。直到午夜很晚,他们才会回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做了什么?难道是我们店不行吗,非要大老远的跑出去?”旅店小二如实答道。
“原来如此,哎,为什么今天店里的人这么少?而且,最近村里是越来越臭了!连我这个住二楼的,都能闻到一些?”
阿威捏着鼻子,一只手扇了扇,这气味是真的臭啊!
“唉,咱也不知道,我们掌柜的昨天去问了村长。村长说,可能是什么畜生的病,就是发生在畜生之间的疾病。这玩意儿,不好好处理的话,恐怕会引起瘟疫啊!”
旅店小二检查了一下门窗,然后便捂着鼻子,与阿威交流道。
“禽流感?”
阿威眉头皱了皱,随即又摇了摇头,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禽流感。分明就是赵无邪那厮在作怪,这混蛋,干的事是越来越离谱了。
告别旅店小二,阿威借来了一块面纱,又撕下一块布料,自制了一个简易的口罩先应付一下。
村里,村民们来来回回,手里各提着几只自家死去的家禽牲畜。
更有一户人家,全家齐齐出动,将自家那“病”死的老母猪抬了出来,准备扔掉,然后一起火化。
阿威清晰地看见,那头老母猪的臀部,有好几个深邃的牙洞。
“丢人现眼的家伙!”
阿威低声谩骂了一声,咬都不会咬,居然咬那里!
不过,这也印证了阿威的猜测。
忽然,村里一阵人潮涌动,不少村民纷纷跑去江边小路那里。
“怎么回事?怎么都跑到那里去了!”
“不清楚,他们跑,我才跟着跑的。”
“哎呀,这你都不知道,据说村里来了一个修为高深的道人,说是咱们村进了邪祟!”
“放屁吧,咱们陈家村自建村以来,哪有什么邪祟啊!这怕不是个来骗钱的假道士吧?”
“管他呢,是真是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听着这些村民们的议论,阿威也不由得跟了上去。那所谓的道人,应该就是指赵无邪了。
“各位,本村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局面,无非就是有邪祟入侵了贵村。只要将那邪祟驱出贵村,陈家村便可恢复以往的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