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夜很沉,很静。只有白雪悄然落下,不见呼啸的风。
君家老宅的灯也熄灭了,厚重的云雪遮盖了月华。尽管如此,雪花的亮度也能将屋子里照的清晰。
看得清眼前的人,看得清他做的事。
尽管被遮住了双眼,对他要做的事却是没有半分的打折。
宛若一头雄狮,疯狂地占领着只属于他的领地。引领者他的另一半,在只属于他们的领地之间狂欢。
时而他束缚着她,时而他被她牵引;时而私欲,时而依偎;时而她是妖精,时而他是野兽......
许是彼此知晓临别在即,这一夜,雄狮和她的妖精用尽了全部的热情,似要将未来要空缺的日子,在这一夜统统补齐。
也很长,却也很短。
君意眼睛上的腰带,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灯光下,看着怀里的人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君意有些懊恼,细细地抚摸着她脖颈出的痕迹,轻声问她:“疼不疼。”
方亦深微仰着头,笑看着他,伸手戳了戳他身上跟她一样的痕迹,反问:“你疼吗?”
君意笑了,没再说话。
愉快都来不及,怎么会疼。
浴缸里的水已经没有温度了,可是相依在一起的身体却总也冷不下来。
“冷水泡久了不好,走吧。”
......
“老公,你怎么知道和平局有卧底呀?老师都没有发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