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小孩子刑法,绝对不致命,但是又绝对不是人能够忍受的。
在绒绒来说,是解恨了。
在酒糟鼻子来说,是生不如死!
他大叫:“你杀了我吧,让我魂飞魄散吧!”
绒绒把脸扭向一边,她不想去看酒糟鼻子那可怜的让人不能忍受的脸。
她说:“你杀不杀人了!”
酒糟鼻子说:“不杀了哦,我不杀了哦!”
绒绒问:“你折不折磨人了?”
酒糟鼻子道:“我不折磨人了哦,天啦,我不折磨人了哦!”
绒绒冷哼一声:“你将不将解药给我!”
酒糟鼻子又是一喋声地认承!
绒绒说:“你听不听我的话?听不听云哥哥的话?”
酒糟鼻子直叫:“听听,听听听!”
绒绒道:“你服不服?”
酒糟鼻子把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服,我服!”
绒绒再打两火麻:“叫云哥哥,叫绒姐姐!”
绒绒纯粹是一个小孩子在充分地发挥她认为最折磨人,最耀武扬威的动作和语言。
酒糟鼻子却是早没了他那不可一世的身份。完全按照绒绒的套路规规矩矩地进行着一切。
其实解药还真在酒糟鼻子的身上。
这毒药说起来凶险万分,但是一但有解药一切就变得简单起来。
石头人和瘦麒麟、美颜同、熬娃、小雪、牛幺魔王都醒了过来。
但是,六丁神火和吼天却还是古怪的昏迷着。
这让云天很是迷惘。
酒糟鼻子和毒杀、魂杀都很迷惘。
绒绒顿时就不干了,她说:“我不管,你们得将他们救活!”
说着话他的眼睛又骨碌碌地转动着。
绒绒这是在琢磨怎样收拾毒杀、魂杀和酒糟鼻子,是的,绒绒是不掩饰自己要干什么的。
她的眼珠子转得十圈:“这样子,我将你们的灵魂吊起来,慢慢地折磨!”
酒糟鼻子他们都差点跪下了,直叫:“我们想想。我们想想。”
云天摇摇头:“还是吊起来吧!”
绒绒顿时咧开嘴笑了。
小孩子最喜欢的是恶作剧。
石头人也蹦了起来:“你掉起来,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是的,石头人也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他顿时摩拳擦掌起来。
瘦麒麟蹲下身子看着六丁神火和吼天,点头道:“没有你些狗杂种,搞这什么毒杀魂杀,没有你这邪刃组织,六丁神火和吼天绝对不会昏迷,吊起来吧!杀手是这个世界很多家庭家破人亡的根源!”
顿时,澜沧湖堤的这个夜晚被酒糟鼻子和和魂杀毒杀的叫声渲染成了人间地狱。
云天对红印道:“六丁神火和吼天的脉象都很正常地在跳动。”
红印点点头:“让他们将这三个家伙折磨服气,也是一种收获。”
云天叹了口气。
红印继续道:“也许将他们送回太上老君的八卦炉和美猴王的葱翠之地,他们可能会醒过来。”
云天小心地将六丁神火和吼天收进了宝库里,在地下坐了下来,不再说话。
说实话,添了石头人,对于酒糟鼻子和魂、毒杀那绝对是一种悲剧。
石头人是什么人,是石家的公子哥,见识过石家的地牢里,那些狱卒千万种残酷的逼供刑法。
顿时,石头人这个时候脑洞大开,将这些刑法有条不紊地一个个搬出来,全部用在了酒糟鼻子和魂杀、毒杀的灵魂上。
灵魂是何等脆弱,灵魂是何等的敏感?
酒糟鼻子和魂杀、毒杀不断地发出非人的惨叫声。
最离谱的是,石头人给绒绒想了一个办法。
用东西把耳朵塞住,以免听到这酒糟鼻子他们的惨叫。
而这灵魂无论怎么折磨,却不想身体那样血骨铃铛。
两个小家伙折磨了半夜,终于把刑法用完了。关键是他们折磨人兴趣也是用完了。
首先是绒绒打了一个呵欠,
是的,一下子经历这样多的事情,绒绒实在是疲倦了。
绒绒疲倦了,石头人也耍尽兴了。
顿时,绒绒钻进了坐在那里如老僧入定的云天怀里。
石头人也是倒头便睡去了。睡去便是鼾声如雷!
只有酒糟鼻子和魂杀、毒杀还在哼哼聊聊地**着。
直到天亮还在哼哼聊聊着。
云天好像是一觉醒过来,看住他们:“你们是母猪么?”
酒糟鼻子听得云天的声音,急忙叫道:“云大人,我有话给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