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士程看着一旁若无其事的赵宥不免心中来气:“我当初怎会选你留在我身边。”
一旁的赵宥也不答话,继续的回避着赵士程的目光,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甚至小声哼起了诗词。
“我平时真是太纵容你了,让你现在不知尊卑。”赵士程虽有些气但终归只是呵斥了赵宥两声。
“你既然想去,我也不再拦你。只是须把你这一身华服褪去。”看着赵伯驹这身华衣锦服,赵士程不自在道。
“只有这白日衣绣才能与我这高贵的气质相称。”赵伯驹自顾自得意道。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有说错一句吗?你们真是不懂欣赏。”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赵士程和满脸鄙夷的赵宥,忙吼道。
“赵宥,去把我的野服拿来给他穿。”
见赵宥将衣服拿来,一旁的赵伯驹嫌弃道:“打死我我也不会穿的。”
“那好吧,我就自己去了。”
见赵士程真要走,连忙拿起衣服换了起来。等穿戴好后,在一旁的龙纹镜前仔细的端详着自己。满意到:“我果真是生的眉清目秀,穿什么都好看。”
赵士程也不理会,只是带着赵宥一同出去。见两人远去,忙上前追赶。
一路上,赵伯驹在赵士程一旁边走边夸耀自己。惹得周围之人将目光投放在这个疯一般的男子身上。甚至有些老妪三五结群的议论着:“长得到挺好看,怎么就疯了呢。”“还是他旁边的生的清秀,行为举止也颇为儒雅。”
见一旁人这般评价自己,赵伯驹忍不住欲上前争论。但刚欲上前,就被赵士程拉住衣袖道:“你不是说要磨练心智吗?”
赵伯驹也只得作罢。
又行了一会儿,三人便来至在东岳庙前,却被眼前的断壁残垣所震惊。庙是政和三年修建,如今不到三十年竟已这般残破。庙不似自然倾塌,倒像是人为毁坏。
“唉,真是豪圣凋枯,王风伤哀啊。”一旁赵伯驹感叹道。
“但我觉得诗的后一句与此情此景更为契合。斯文未丧,东岳岂颓。我大宋又怎会一直衰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