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玥反问道:
“是我过分吗?你自己想想,是谁太过分了。你最好回家问问你的祖父,当时在送粮食去沁荷县的那会儿,有没有写上那么一条。”
“如果写了,那只能说明,你祖父只想让人家知道,这粮食是他捐的,而不是在诚心的捐;如果没写那一条,我们家就是有人领了,又能如何?”林玥补充了一句。
查姑娘不服气的问林玥道:
“做人要自觉,这还用我教你?自己不配去领那些粮食,就识趣点,别去领。这种事儿,还需要人家写出来?”
“不可理喻。”林玥对查姑娘很是反感,真不想再和她多说什么。但是这个话题是查姑娘先问起的,只要查姑娘还想和她理论,她就奉陪到底。
其他的那些球员们听了,有的在劝查姑娘,让她不要总是跟一个乡下女子过不去,那样会拉低了自己的层次。
这话听着像是在劝查姑娘的,可林玥听了,感觉就是查姑娘的同伙儿在说过分的话,好故意气她的。
她可吞不下这口恶气!
不过生气归生气,马球还得好好打,该拿的奖牌还得拿,不能跟钱过不去。
粟琴清只见林玥在跟查姑娘吵架之时,仍是没耽误她们做正事,不由得也在心里佩服起林玥来。感觉这姑娘还算是比较识大体的,可比那个查姑娘强多了。
粟琴清对查姑娘说道:
“好了,都集中心思击球,少说话。要不,一会儿让师父知道了,咱们都得受罚。”
“受罚,也要怪林玥那个乡下丫头,是她不知报恩,才让我心里不痛快的。”查姑娘底气十足,说道。
沁荷县的一位女子走上前来,对林玥说道:
“咱俩是老乡,有我这个老乡在,就不允许人家欺负咱们沁荷县的人。今天她都这么说了,那就让她说清楚:当年,她的祖父在让人送粮食去我们沁荷县时,究竟有没有写,不让谁家领取粮食?”
“没教养的野I丫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查姑娘一脸愤恨的看向那位女子,问道。
那位女子听了,拿着球杖就往查姑娘身上打去,查姑娘骑马给避让开了,嘴里还不忘骂了句:
“贱I婢,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就敢来招惹我。我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弄死你。”
“啊呸!”林玥的同乡狠狠往地下啐了口唾沫,气的骑着马追到查姑娘的身旁,拿着球杖就往查姑娘身上打去。
林玥只见查姑娘骑马往一旁避让,赶紧和张毓榕们两姐妹骑马赶上前,团团将查姑娘给围在了中间。
既然不好好儿打球,那就谁也别打了,先在这训练场上比试比试了再说。
查姑娘显然吃了一惊,左看右看,楞是没看到她的那几个好伙伴。想想那些人就恶心,在平日里,没少找她要过好吃的。
等到她需要人家帮助时,那些人都骑马退的远远儿的了。
反倒是那个乡下来的女子林玥,这一下,还多了好几个帮手,直接气的她肝胆都在痛。
查姑娘佯装无所畏惧,只见那位女子的球杖就要打到她身上了,立马拿起球杖给挡着,一脸傲娇的道:
“贱I女子,滚回你们乡间放牛去,莫来俨城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