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千月姬自认审度时势的能力不在他人之下,识人辨物也算不赖。
但毕竟不能洞察未来一切将要发生而尚未发生的事情。
故而这随口无心的一句话,也只有将来真正应验的时候,再后悔也迟了。
此言暂且揭过不提。
且说自打文笠来了后,千月姬唱戏便只有二人看戏。
偶尔也有想来听戏之人,但大多也不过是寻常百姓或是前来打发时间的富家公子,实在没什么特别。
千月姬自然也知道有的或许不明着来,但如今有人包场的情况下,怎么着也必定会暗中打探一二。
而千月姬也加派了人手,观察所有在当歌楼内对当歌戏院的情况旁敲侧击的往来宾客。
可这又过了七八日,却一点儿来打探消息的人的影子都没有。
千月姬也不由得感慨,除非其他“远方的客人”对她的出现真的没有兴趣。
否则那些被指派或是亲自来到凉城的人,还当真是好耐性。
又过了三两日,千月姬不由得又生出了一些想法,莫非......
这当歌楼内毕竟这么多的姑娘儿,也不可能尽数盯得,千月姬也不能让刘娟一个个的去问。
或许是有哪位客人在姑娘房内问过了也未可知。
更有甚者,若是像花花鸭那般,对哪位公子倾心,凡事均是向着他人的情况也是有的。
这当歌楼毕竟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有时候这是一件好事。
而有时候却也比别处更难管理,毕竟人多了,人心就不知道向着谁了。
那日午后,千月姬同往日一般的上场,却总算见到了与往日不同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