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收剑,白了一眼叶漠然:“何公子这偷窥人的毛病还当真是多年来未曾改过呀。”
“月儿可莫要随意说这些污蔑人的话,本公子和曾偷窥过月儿不成?”对于林月所说的偷窥一事,叶漠然坚决不认。
“若非偷窥,为何刚才我出来之前特意看过公子公子,没有任何要转醒的征兆,可是我这才刚刚开始练剑,公子便又走了出来?”
“许是惊艳于月儿的绝世剑法,不敢多睡,自然也就醒了。”叶漠然说话总是没个正形。
好在林月这许多时日来也早已习惯,不与叶漠然过多的争执。
林月收了剑,便要往山洞内走。
叶漠然疑惑的问道:“月儿这剑法练得好好的,为何突然变不练了?难道就因为本公子出来了,月儿就害羞了不成?”
“公子的剑法并不在我之下,我还是莫要轻易的透露了自己的底,否则将来更加不是公子的对手了。”林月说的倒也很有道理。
“哦?只是不知这更字,从何而来?莫非月儿自认为如今便不是本公子的对手?”
“既然没有比过谁输谁赢自然是说不准的。”
“若是月儿想要比试一番,本公子自然乐意奉陪。”
林月摇了摇头:“既然你我二人暂时并非敌人,又何必比试成为对手呢?真要说起来谁输谁赢又有什么关系呢?倘若将来有一天你我二人当真成了不可两存的敌人,即便是不想比试,总归还是会分出个胜负来的。”
“月儿说的是。”叶漠然虽说承认林月说得对,可却分明并非是赞同林月的意思,“只是月儿此言,未免过于紧张了。你我二人相交多年,如何可能走到不可共存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