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为了李音宜”
身后传來了愤怒的声音刘淇睿站住了身子
“李昌是音宜的哥哥我不能看着他死去”
“刘淇睿”刘辛韫的声音突然就高了起來“你还记不记得你母亲的愿望”
很久的寂静沒有人说话的正德殿安静的恐怖只有不远处的烛火莹莹的发着光
“记得”
过了很久刘淇睿才说道他嘴边却带着苦笑“为了哥哥和母亲的愿望淇睿这些年活的像被你们操纵在手心的木偶我累了不想再这么活了哥哥饶了我罢”
他走出了正德殿
刘东急忙小跑着进來“圣上”
刘辛韫直直的盯着刘淇睿的背影久久沒有言语不知过了多久他疲累的靠在了椅背之上
“圣上保重身子啊”刘东撕心裂肺的叫
这些年的权谋纠葛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阳光普照一行长长的车队从远处而來扬起了长长的灰尘
“老爷”紫衣女子带着天真的笑意靠近了车窗“有什么吩咐吗”
“小紫啊”
肥胖的老爷满含笑意意味深长的叫
“老爷叫小的有什么事”
“小紫走路可累了”
“不累”紫色衣服的姑娘拿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一点也不热”
“不要跟老爷客气了”坐在马车上的人继续笑“你看你几天沒有吃饱饭跟着老爷后就又赶上了这件案子辛苦了來上來坐”
“老爷”紫衣女子张大了嘴巴“奴婢这样的身份怎么可以”
“不用多说了上來吧”
“多谢老爷大恩大德奴婢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啊”
话还沒说完人已经到了马车之上
低调锦衣的男子坐在马车另一边在她进來后平静的放下了手中的白色茶水杯
“小紫來來过來坐”
老爷热情的说着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小紫矜持的笑慢悠悠的晃过去脚下却一个踉跄被那个装模作样的男子一绊猝不及防的向一边倒去
然后被弯腰过來的男子扶住了身子
“你身子不好容易摔倒还是坐在这里吧”男子看着她礼貌的笑
小紫怯怯看了老爷一眼
老爷看了男子一眼又看了娇艳欲滴的女子一眼脸上满是不舍直到对面的男子冷冷开口“巡抚是有什么问題么”
“沒有沒有”老爷急急的招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口边的肉跑了
音宜在刘淇睿身边坐下轻轻揉着自己的脚
刘辛韫最后虽说答应了刘淇睿到边疆去但却不允许他以巡抚的身份过去更别说让音宜光明正大的跟着了所以音宜只能扮作这巡抚身边的侍女在不久之前施计进了这巡抚的府邸可这侍女毕竟也不是一般的侍女这侍女是曾经称为过华月居花魁的侍女所以自然引來了某些人不必要的觊觎
祸即是福福即是祸巡抚不知情的喜爱正好带她进了前往边疆的车队也让她顺理成章的坐上了马车
这么远的路程一直跟着走是会死人的
有刘淇睿在跟着这巡抚也不敢太放肆所以一天天的过去音宜和刘淇睿安安稳稳的在离出事点不过几公里的城池扎下了营寨
那是边疆的一个城池
比大历足足高了几丈的城墙经受了战火的洗礼整个墙面都是乌黑的光泽那是战时向下扔着火木头时留下的痕迹
在一座府邸面前音宜呆呆看着不言不语
“这就是李将军的府邸”一旁有人小心翼翼的介绍“李将军为人勤谨府内并沒有多少侍女将军出事后里面不多的侍从也遣散了现在已经沒有人居住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罢”刘淇睿看了音宜一眼对那人说道
“公子还是不要进去的好这里已经被官府封了有命令才能进”
“我知道我们就是官府的人”刘淇睿拿出一块令牌“是巡抚派我们來调查的”
“原來是官家的人”那人接过令牌细细的看了一眼才唯唯诺诺的说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两位大人还请赎罪”
“不妨”刘淇睿看着音宜执起她的手“你下去罢”
音宜望着刘淇睿两人相视而笑
打开大门李昌离去的时间不长一切都像是平常的样子平常的家庭平常的住宅只是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府邸简陋的如同大历普通的民居
站在院落中平地蓦地起了风刘淇睿伸手拂开挡着音宜眼睛的发丝声音很温柔“害怕吗”
音宜摇了摇头“什么都不怕”
寒风迎面而來刘淇睿将音宜拥入怀中长剑砍在他身后的雪柳剑上发出了“铿锵”的声音他猛然回身雪柳剑在弹开上面长剑的同时流畅的划过了握剑人的脖颈
一招致命这是雪柳剑骇人的声名
音宜从刘淇睿怀中抬起头來左手中的长剑如月光般耀人眼目
“两位真是好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