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衣将药递给一旁的锦瑟,“去把它倒了。”
锦瑟又一次被惊倒,忙推着那药碗,“小姐这可不成,不吃药您前几日撞伤的头怎么会好呀。”
锦屏也在旁劝,“小姐可不能因为药苦就不吃。”
婵衣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锦瑟,然后又去打量锦屏,嘴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今儿思琪身上的那件缠枝梅花袄子可真漂亮。”
锦屏和锦瑟被打量的有些发毛,对看了一眼,眼中多是疑惑,怎么小姐说起了思琪身上的衣裳。
锦瑟性急直爽,奇怪道:“小姐,那袄子不是您赏给思琪的么?”
“是啊。”婵衣微微一笑,只有十二岁的自己确实好骗,几句好话几个谎言就能够讨好,思琪这般爱告黑状,又生性喜欢挑拨的人,当年不是最被自己倚重么?
“你们可知我为何单赏给思琪,却没赏给你们?”
锦屏跟锦瑟俱做不知的摇头。
婵衣又道:“你们是否对我不满?”
锦瑟脸上一白,急声道:“奴婢跟了小姐这么些年,小姐一直待奴婢十分亲厚,前年奴婢老子生了病无钱医治,是小姐赏奴婢十两银钱奴婢的老子才得救的。小姐待锦屏姐姐亦是这般亲厚,锦屏姐姐从小就没了老子娘,家里只剩下个兄长,还是小姐跟太太开了口,锦屏姐姐的兄长才能在太太的陪嫁铺子里寻个管事的差事,有您这般的好主子,奴婢定然是祖上积了德,若还敢有不满,那岂不是猪狗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