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辩解道:“她打小就是个闷葫芦,胆子又小,奴婢可学不来眼睁睁的看着小姐被欺负,还缩在后头不作声。【】”
婵衣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担忧,“若萧清是个暴虐之徒,只怕你这条小命就不保了!以后记住,凡事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不要轻易出头,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要谋定而后动,一招制人,这样才是本事。”
锦瑟现在想想萧清那一手的功夫,也有些后怕,忙点头应了。
……
萧清回到面馆,觉得还没饱,扬声又要了一碗面,手指捏着糖炒花生,咔擦咔擦的吃着,嘴里边嚼着花生边说:“…你还有闲工夫来这里吃面,你娘在府上都快急哭了吧。”
定国候优雅的喝了口汤,也捏起一只花生来吃,“母亲她是有些担忧。”
萧清瞪他,这家伙从小就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你有什么打算?真的去西北把马市收回来?凤仪那疯婆子估计得从宫里杀到你家去。”
定国候的面容敛了敛,凤仪公主,跟他终究不是一路人。
“我说你干脆就尚了她得了,尚了她还怕没有一世富贵?”咔擦咔擦,萧清咬着花生,促狭道,“再说了,她对你也算心仪多年了……”
定国候摇了摇头,他从未考虑过尚主,就连母亲也是只挑一些文官家的嫡女相看的,在大燕,尚了公主的驸马大都没实权,他要将定国候府的门楣撑起来,就不能去尚主。
萧清见他如此,也摇了摇头,“我记得没错的话,如今在西北的是卫风那个小混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