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出示进城涵,谢谢配合。”
“分散点,别拥挤,一个一个来。”
“说你呢,瞧你那贼眉鼠脸的样儿,赶紧把他给我带走。”
“要是再敢拿昨儿的进城涵糊弄我,小心你自己的脑袋。”
“是不是活腻歪了?”
“皇上的命令,你也敢抱怨?”
“嫌自己命长是吗?”
城门的守卫异常森严,好多人都排着队伍等待进城,一边消磨着耐心一边听着士兵们吆五喝六地吵闹声,有些人清晨就来排队,如今都快夕阳西下了依然没进去帝都城,苦了自己天蒙蒙亮就起来采摘新鲜的蔬菜只为进城换一口吃食,兴许还有一家老小等着其糊口呢。
“车马与车里的人分开进城。”有两个守卫朝着芸莞一行人走来,用刀鞘挑开车帘只为瞧瞧车内的情况。
“兄弟,我们坐车坐了一路很是辛苦,没体力分开排队进城啊?能不能通融一下?”泽枫霖客客气气地问着,他不明白为何近个城还要将车马里里外外地搜查一番。
“这是严查令规定的,我们就是执行者,做不了主。”两位守卫中较瘦弱的那个好声说道,他见泽枫霖气宇不凡略有讨好只希望能得个赏钱。
“官爷儿,这点碎银子孝敬二位,让我们快点进城吧,奔波一天甚是疲倦,都要晕厥了呢。”芸莞一手揉着额头一手将银两递出车外。
“不是我们不通情理,皇上下达的命令,我们哪敢胡作非为啊?”壮实些的守卫立马拦住了瘦弱守卫的手,并要芸莞赶紧将银两收好,免得被周遭的有心人看见,再给自己惹麻烦。
“兄弟,这令牌可曾见过?”泽枫霖看这俩人不肯通融,便将自己的将军令牌递出了车外。
“副将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两位守卫立刻单膝下跪给泽枫霖请安。
“免礼,这回能让我们快点进城了吧?”泽枫霖冷言冷语道,不拿出点真家伙,连守城的士兵都不拿他当回事,这可伤到他的自尊心了。
“副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难为小的了?这若上报给皇上,我们哥俩可是要掉脑袋的。”瘦弱的守卫一改先前略有贪婪的神色,万分真诚地求着泽枫霖,壮实的守卫不知该说什么一个劲儿地点头配合着。
“皇上下令说我这将军令失效了?”泽枫霖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没有,只是皇上下令不许任何人出城,进城也必须有当日的进城涵才可进入城内,包括车马与人要分开检查在内,我们都是按皇上的意愿行事。”守卫们不屈不挠地很,若真有一丝闪失那可是要掉脑袋的罪,谁敢拿自己的命做赌注?
“兄弟,我们本就是城里的百姓,不过才出城十天左右怎么就这么严查了?”韩师傅也忍不住问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