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烟,你到岛国的时间长,知道放毒气的邪~教是怎么回事吗?”
为了打破尴尬,马义率先说道。
“他们应该是岛国臭名昭著的凹母真理教。”小烟一边回想一边解释。因为她对凹母真理教也不太了解,大都是在网络上看到的。凹母真理教是岛国最大的邪~教组织,信徒有近万人。信徒成份复杂,他们之中,既有普通工人,也有企业主;既有无业市民,也有知识分子;既有警察,也有军人,几乎包括了岛国各个阶层的民众。
正是因为如此,凹母真理教才有了厚实的社会基础,为它立足于岛国社会,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如果不是因为它制造了造成无数死伤的惨案,甚至都没有人反对它的存在,即使后来因为投毒惨案事发,凹母真理包括教主在内的骨干被警方扣捕,仍然有人跳出来为他们鸣冤。
因为他们贯用的手法就是向人群密集地施放毒气,伤害无辜,制造恐慌,所以小烟猜测刚才行凶的可能就是他们。
“凹母真理教?”马义很少上网,更少关注新闻,所以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是神马东东,太没人性了吧,居然专门向无辜市民下手!”
小烟点头,“邪~教都是这个德性。只是凹母真理教更凶残一些而已。据说他们的教主是一个残疾人……”
“残疾人?”马义惊讶地打断小烟。
“一个残疾人,居然能成为一教之主,也太牛叉了吧?”马义真不敢相信。因为在他印象里,残疾人都是一些可怜人,他们能生活自理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但是凹母真理教的教主,居然还能拉起一个信徒上万的宗教组织,这完全出乎他的想象。
“是呀。他名字叫麻源,自小双目失明。但是他非常聪明,口才特别好,特别会忽悠,会装神弄鬼,别说一般民众,就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都被他忽悠进去,心甘情愿供他驱使,一些大老板,也心甘心情愿为他舍弃家财。如果他将自己的聪明才智用在正道上,肯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可惜他走上了邪路,仇视社会,憎恨人类。自然而然的,他也受到人们的憎恨!”
“岛国政府就能容他为所欲为?”马义问道。
“当然不能,麻源已经被岛国政府处死,但是因为岛国政府打击不力,再加上他们社会基础雄厚,所以邪~教已经死灰复,现在的教主,据说是他的女儿麻源真子。”
“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下会打洞啊!”
“牛先生,你说什么呢?”因为马义语速很快,小烟没有听清楚。
“哦,没说什么,只是一点小感慨而已。”马义耸耸肩。小烟看他不愿说,也不好意思再问。而马义本来就是不善于言谈的人,犹其是面对一个并不算熟悉的女生,所以小烟不开口,他也失去了话题,只好闭口不语。 两个人同时陷入沉默,于是刚刚消失的尴尬,似乎又在两人之间弥漫。幸好枝美正好醒转,再次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尴尬。
“小烟,我怎么会在客房里?还有你?”她看到小烟和马义站地窗前,顿时一脸狐疑。因为按照酒店的规定,工作人员是不可以长时间在客房停留的,何况小烟和她还是前台,业务与客房服务几乎没有直接联系。
“牛先生也在?这是你的客房吗?”
原来枝美被马义救下来时,已经昏迷不醒,所以对后面发生的事是一无所知,她并知道自己是马义救下来的,当然,更不知道马义为她做了一些、被小烟误解为是耍流氓的事。不过,她还记得自己中了邪~教的毒气,然后昏倒了。如果按照常理推断,她现在应该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不是在客房里。
小烟上前,关心问道:“枝美,你没事了吧?”
“我没事了。”枝美答道。
“小烟,你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哦?”她坚持道。
“因为,当时你昏迷了,是牛先生救的你。”小烟了解枝美的性格,知道自己再不回答,她肯定还得追问。枝美才恍然大悟,赶紧下床,向马义鞠躬,“谢谢你,牛先生!”
因为枝美与其他岛国人不同,所以马义对她是大有好感,救她也完全是心甘情愿,他急忙摆手,说道:“枝美,别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枝美,人家牛先生 英雄救美哦,你有木有以身相许的打算啊?”小烟在一旁打趣,话音刚落,她蓦然想起,自己也是马义救下的,那么,自己有木有以身相许的打算呢?或者,刚才的打趣,正是自己下意识的想法呢?心念及此,她不由面颊绯红。
枝美因为昏倒在先,并不知道小烟也是马义救下的,所以看到她脸红,顿时好奇。因为按理说,她取笑自己,脸红的是应该是自己才对,不应该是她呀!话说女孩的心思是相当细腻滴,看到小烟一脸娇羞的样子,枝美瞬间明白小烟可能是爱上眼前的牛先生了。
眼前的牛先生,虽然不算帅,与棒子国欧巴没法比,但是他身上好象有一种很能吸引异性的气质。
“哦……你们……有……女干情!”她一脸坏笑,伸出白葱般的玉~指,隔空指点小烟。
岛国女汉子彪悍如斯,马义果断醉了。小烟则一脸娇怒,举手欲打枝美,但是因为有马义在身旁,她又不好意思过份张扬自己彪悍的一面,当即急得直跺脚。枝美则仍然没心没肺地嬉笑。
华夏南云,昆月市,小方一边敷面膜,一边在网络视频上看国际新闻。
“丢,不就是倒塌一座山么?又没有造成任何伤亡,至于哭成这样?”当她看到岛国民众因为护士山倒塌,当街跪哭的情景,不由一阵吐槽。她抬手正想调到下一则新闻,突然听到岛国市民发出惊慌的叫喊,只见一辆皮卡车冲进人群,车上的蒙面人正在向人群疯狂地投掷罐子,罐子往外冒着黄色烟雾。
“那是什么?”新闻主持人惊讶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