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大神鹰注意到斋藤飞鸟衣服上胸口处被勾了线,线头突兀地翘了起来。
她想到了刚刚在休息室的那一幕,休息室的柜子可不是什么高档贵子,就是学校那种铁皮柜,这要是在柜子门的角上刮一下,可是能刮出血痕来的。
“你胸口那里没事吧,我看你刚好像撞到了。”大神鹰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事就是刮破了点皮。”
斋藤飞鸟还是没放下手机,盖住了自己的面部。
趁斋藤飞鸟没注意,大神鹰拉开斋藤飞鸟的领口看了一下,红了一片,中间似乎还有点血印。
“哎!”
被拉开领口的斋藤飞鸟反应也是快,一下子拍掉了大神鹰的手。
“你这都流血了,得上点药啊。”大神鹰皱着眉头说,“我去医务室给你找点碘酒。”
“不要,碘酒好疼的。”
“那你也不能就那么晾着。”说完,大神鹰起身,在自己的包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了一个创可贴。“呐,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这个总不疼了吧。”
说着,大神鹰就上手想拉开斋藤飞鸟的领口。
“不用了,过几天就好了。”
斋藤飞鸟一个扭身,躲开了她的手。
“”
看着斋藤飞鸟这么不配合,大神鹰眉头越皱越深,抬起头,扭了扭脖子,深呼吸了一口。
敬酒不吃吃罚酒。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别乱动!”
大神鹰这回可不惯着她了,一把揪住了斋藤飞鸟的衬衣领口,作势就要往下拉。
“我不!”
斋藤飞鸟的反抗也是激烈,拧着身子就是和大神鹰反着来。
“我告诉你,你现在是没感觉,一会儿你就感觉疼了,现在不处理,明天更疼!你有没有想过明天练舞的时候伤口和衣服摩擦会有多疼么?!”
两人一个试图掌握主动权,一个硬是反抗到底,从坐在沙发上折腾到躺在沙发上,斋藤飞鸟整个人躺在长沙发上,大神鹰也不管干净不干净了,穿着鞋,骑在了她身上,一只手拉着斋藤飞鸟的领口,一只手捏着创可贴。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见自己快没力气了,斋藤飞鸟服了个小软。
“你自己来?你能看到伤口在哪么?你下巴长眼睛了?赶紧的,我给你上药。”
“不行不行,胸口不好意思”
斋藤飞鸟有些害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