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挥刀相向,刀光往来。白右手娴熟的挥舞着木棒,游刃有余的格挡闪避迎面而来的五柄锋芒。
左手则空闲了下来,一有机会左手便会在这几个人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手印。
几个回合下来,白便感觉自己的左手抽耳光,抽的有些发痛了。这些人的脸皮虽厚,但抽多了也一样会痛手。
这时五人一齐退后几步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其中一个整个脸被抽的浮肿的男人连说话都不太利索:“奥大……看不出这小子……奥厉害。”
“呵呀,呵……真厉害。”刀疤男此刻浮肿的眼眶让他只能眯缝着眼睛,而两边同样高肿的脸让他说话连音都发不准了。
“不跟你们玩了,一个个让我打到吐血就放你们走。”白说罢手中的木棒飞舞,再次袭向眼前的五人。
“夯屁!打……的你吐血。”刀疤男似乎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屈辱,当下愤愤的发出一句发音不准的狠话。
白不语,手中的木棒力道再加重了几分。这一次他不再格挡五人的锋芒,白快速躲避袭来的刀锋,找准机会便是一棒击在这些人的腹部。
每击中一人,那人便会吐出一口鲜血。不一会儿,五个人无一例外都是被击中腹部吐血。
战斗未停,他们继续被虐,继续吐血。战斗一直到所有人都累的趴下,动弹不得方才得以结束。
“你们还有谁想继续打的,站出来我们继续打。”白看着一个个被累趴下气吁吁的的五人问道。
“不大了…不大了!再打……孩子都要打出来了。”刀疤男听此立刻无力的摇了摇头回答,这时如果还看不出形势,那么他们就真是白痴了。
“那好,给你们三息时间,赶快滚!”白手执木棒,指着五人喝道。
“大哥,行行好……喘口气先,我们……立马走。”其中一个说话还算利索的人上气不接下气的恳求道,说完便又似个破风箱一样呼喘起来。
“哼!”白冷哼一声,扔掉了手中的木棒,开门走进里屋随手又关上了房门。
很快白又从里屋走了出来,五人一见白出来以为是时间已到吓得连忙道:“我们这就走,这就走,不要打了。”
那个说话的男人面色紧张,一时间连说话也变得利索了,说罢便要搀扶着几个同伴离去。
“站住!你们就打算这么走了吗?”白喊住了正欲离去的五人。
“玩……了,老大,你闯祸了,看来今天咱活不成了。”那个伤势较好的男人面露绝望的看着刀疤男。
“大哥,你行行好,就放过我们吧,你要什么都可以。”此刻刀疤男底下头来,恳切道。
“我要你们的命做什么,你们打伤人家,不应该把你们身上的疗伤药留下么?”白正色开口。
“大哥,说的极是。”顿时刀疤男双眼放光,见白只是要疗伤药并没有为难自己的意思当下对手下大喝:“没听见?快把药全部拿出来!”
听头这么一说,几人毫不保留把自己身上带的药品全部都倒了出来,一会儿一堆药品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白拿衣服兜起了全部的药品,不在理会五人转身便要进屋。
“多谢大哥不杀之恩,以后用的找我们的,就来青木山下樊城找我们,定义不容辞!”刀疤男有些激动的说道。
“以后少做伤天害理的事就好了,下次再这样你们就真躺下了。”白向后招了招手示意几人离开。
“嗯,我们这就退出天鸦会,大哥保重!”说罢,五人齐齐向白抱拳鞠了一躬,转身消失在了茫茫的山谷间。
鞠躬的这一躬,是五人发自内心对白的敬意。在这个慌乱的世界,实力就是一切,极少有人对战而不杀人的。
事实上他们也应该为自己的命运所庆幸,应该庆幸最先醒来的是白而不是小雅,不然时以至此地上恐怕躺的就是五具惨死的尸体了。
白摇头看了最一眼五人消失的方向,他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非得被扁一顿才会开窍,白暗暗低喃:“这样真的好么……”
“啊!”
就在白有些神离的时候,屋里传来了小雅的一声尖叫。白被这突来的一声吓得一个激灵,转身连忙推门而入。
目光所及,小雅正坐在床上双手捂着头部满脸尽是痛苦之色,更让白吃惊的是此刻有黑色的符文正在小雅肌肤之下游走全身!
“这可如何是好?一定是那时入侵进入身体的,一定是……”白握拳放在手掌,急的在这间不大的屋子连连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