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沒事。”郝若初有点虚弱的说道。她第一次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并不是因为长期处于闷闷不乐,或者紧张状态导致,而是那种力不从心的乏意。
“娘娘……娘娘……好消息……”殿外传來小点子的叫喊声,从音声分辨,应该还在院内。
“让少傅见笑了。”郝若初看向易呈墨,有点尴尬的笑道。
易呈墨浅浅的抿了一下嘴角,随即起身收拾起自己的医药用具。
“娘娘,好消息,好消息。”小点子一头冲了进來,完全不想殿里有外人。
郝若初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她这才捂着小嘴,一脸皮笑肉不笑的傻笑了一下。
“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郝若初故作一脸不悦的斥道。
“娘娘,好消息。刚才前去救援的官兵回來禀报,说是已经找到蒙汗和郝将军他们的下落了。”小点子一脸难掩的喜悦说道。
“真的!”郝若初激动的一下从软榻上坐起,却因为动作过猛,她眉头一锁,一脸不适的嘶痛了一声。
“娘娘,您沒事吧。”小点子又赶紧忙上去搀扶着她,一脸担心的问道。
“沒事!”郝若初轻轻的摇头说道:“你快告诉我,哥哥和蒙汗是否都还好?”
“听说都还好,就是郝将军受了箭伤,可能还在救治。”还沒切换到适当的表情,所以小点子又是一脸僵硬的说道。
“什么!哥哥受伤了?”郝若初抓着小点子,一脸紧张的说道。
“娘娘,您先别紧张。前方沒有传來死讯,证明郝将军还活着,而且薛少保的援军已经到达,郝将军一定会沒事的,您就放心吧。”小点子赶紧又安慰道。
“出征打仗,哪有不受伤的,娘娘还是多多放点心在皇嗣身上吧。”易呈墨见她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于是他又适时的劝说道。
郝若初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落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有时一阵隐隐的疼痛,已经让她无力去在意。
“母后,您看儿臣捡到了什么。”萧沫奶声奶气的音声传來,随即便是他娇小的身影,从里殿冒了出來,手里还举着一个小玩意。
“小皇子,您这是从哪拿來的,快快扔了。”明月紧张的夺下萧沫手中的小玩意,一脸惧色的说道。
“这是我从母后的寝室里捡到的。”萧沫鼓着腮帮子,一脸无知的说道。
“这…这怎么会…”明月看着手中的一个布偶,很是不明困惑的说道。
“什么东西,拿过來我看看。”郝若初只是隐约看到类似娃娃的东西,于是她伸手说道。
“娘娘,只是个小玩意,沒什么特别的,奴婢这就拿去扔了。”明月说着,便转身就早走。
这种邪气煞人的蛊术,本就对人体有害,况且是郝若初身怀有孕之人,更是大大不利于见到这种不祥之物。
“慢着!”郝若初见她神色举动,都明显不对劲,于是她脸一绷,又冷言说道:“拿过來本宫瞧瞧。”
明月很是为难的犹豫着,小点子也早就看清她手中的东西,她索性直言说道:“娘娘,这是巫蛊,您不能看。”
易呈墨本是沒有关注她们,但听闻是巫蛊,他惊诧的看向明月手中的布偶,俊脸立马流露出凝重的表情。
难怪一直从郝若初身体里,查不到任何异状,原來是有巫蛊在作祟!只是宫里数年不曾出现这种邪门的巫术,如今竟会出现在她宫里。
郝若初闻言,也感觉浑然一颤。只是听说过这类的巫术,难道真有传说中的那么邪门。
“拿过來。”郝若初依旧是伸着手,一脸严肃的说道。其实她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想亲眼看看,这种邪气可怕的巫术,到底张什么模样。
“娘娘……”明月深锁着眉眼,一脸凝重的还想劝说,可郝若初那威严冷凛的目光,让她不得不将布偶递了过去。
郝若初拿过布偶,看了一下。只是一个小小的布娃娃,上面扎着数根尖细的银针,貌似还写着上面字迹,她并不认得。但是那个血红的x号,不就是死字的代称嘛。这么说,是有人在对她施蛊,想害死她。
“母后,这是什么呀?”萧沫见郝若初一个人出神,他便扯了一下她的衣角,一脸无知的问道。
“沫儿,这个东西,你是在哪里捡來的?”郝若初回神,她转脸对萧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