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槿晟几乎丝毫都沒有犹豫,嗤之以鼻的冷嘲了一声,眼看面临绝境,居然还想把污名扣在朕头上,你以为朕是三岁小孩嘛!
“你以为朕会信你吗?”萧槿晟一脸不屑的冷讽道。随手又把她扔在地上。
郝若初眉眼深锁,就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反应。早知如此,就不该瞒着他。
“不管皇上信不信,事实都不能改变这个孩子的身份。况且臣妾也沒有胆量用狸猫充太子。求皇上明鉴。”郝若初用尽全力的叩首在地上。
“朕真搞不懂,这么一张惹人怜爱的小脸,骨子里竟是如此水性杨花的本质。朕多看你一眼都绝对恶心。”萧槿晟半蹲在她面前,抬着她的下颚,他半眯着星眸,一脸嫌弃的说道。
话毕!他又狠狠的将她甩在地上,沒有丝毫力气去支撑的郝若初,又被甩在地上趴着。
虚弱的她,趴在地上缓解了许久。心痛,自卑,无助……全部摧残自己的情绪,一一涌上心头。如果能就这样死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可是内心的疼痛,又在提醒自己,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不甘心在他心目中的不堪,不甘心让孩子背负遭人唾弃的骂名!
“不过你放心,在你那个情郎沒有现身之前,朕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去死,但你肚子里这个孽种,为了不让他面对你这种恬不知耻母亲,朕会送他早点上路。”萧槿晟说的毫无一丝感情,甚至嘴角扬起一抹阴险的冷笑。
“來人,送那个孽障上路。”萧槿晟起身一副昂首挺胸的说道。
一个无辜的孽种,他沒必要留下來一起折磨。但是郝若初这个人,在沒有引出那个和她淫秽的男人之前,她留着还有一丝利用价值。
即便不是薛子沐,绝对还有其它人。
两名年纪稍长的宫女,其中一人手中端着一碗药止,另一人则是跟在旁。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别过來…”郝若初一脸惊恐的看着她们,感觉得到她们的來意不善,她吓得连连往后退缩。
“娘娘,老奴奉劝您还是别挣扎了,早点喝了,也就早点解脱了。”其中端着药的宫人,一脸假面的笑道。
“不…不…我不要喝…”郝若初战战兢兢的连连摇头,“皇上,您不能伤害这个孩子,您不能…”
郝若初又爬到萧槿晟脚下,一把抓着他的衣角,一脸无助伤心的哽咽出声。
“哼!”萧槿晟脚一抬,厌恶的把她踢了过去。
“娘娘,您要是不配合老奴,可就别怪老奴不客气了。”宫人见萧槿晟态度决绝,于是她们也就是有了硬來的底气。
“你们走开…你们不要过來…我不要喝…我不要喝…”郝若初精神有点恍然的往角落里退缩。
她不知道该怎样去让萧槿晟相信自己,但已经失去一个孩子,她不能再失去。
那名宫人老脸一冷,朝一起的宫人仰头示意了一下,两人一起把郝若初逼在死角里。板着她的双手,欲要强行把药给她灌下。
“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求你们放过我孩子…”郝若初使出浑身力气挣脱着,一脸悲痛欲绝的哭喊着,奈何自己拼命的挣扎,却一点作用不起。
一名宫人一把抓住她后脑勺的头发,把她踢打的双腿跪在腿下,让她丝毫不能动弹。
“啊!”
郝若初痛苦中嘶喊了一声,在苦涩的药汁灌入口中那一刻,她留下了彻底绝望的泪水。
“萧槿晟,我恨你!”郝若初绝望的痛恨中,咬牙切齿嘶喊了一声。
萧槿晟剑眉一蹙,心底竟猛的寒颤了一下。看向昏死在地上的郝若初,身下流出丝丝刺眼的血丝,他一时竟不知道是怒还是恨。
“皇上,已经解决了。”宫人走至他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
“送回凤鸾宫,沒有朕的允许,任何人等不得出沒凤鸾宫。”萧槿晟留下冷冰冰的命令,便拂袖而去。
薛子沐并沒有因为冰旋的作证被释放。萧槿晟有无数种理由将他置于死地。之所以迟迟沒有动手,首先是考虑到江山社稷,毕竟他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年轻有为的少将军,如果因此除去,必须要服众,且还要找到得力可信的人接替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