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榕自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当秦萧将那手帕抽出时,靖榕从秦萧那隐隐约约露出手腕的袖子中,看到了他那绑满了绷带的手臂……
“我原是为了来还你么面具的……”靖榕捂着伤口,而那只被咬伤的手腕上,还拿着两只银质面具。
秦萧将那面具接过,心中更是歉意。
他说:“若是贵人不嫌弃,便来屋中坐坐吧。”
靖榕自然说好。
柔妃被人带下去医治,而靖榕则被带到了前面的待客厅。
秦萧还让人从太医院又另请了一位太医来,来帮靖榕包扎伤口,靖榕那本来血淋淋的手腕,如今上面缠着白色绷带,却还隐约有些血迹透出——看的秦萧更是内疚。
“对不起。”秦萧说出一句歉意的话来。
靖榕却摇摇头:“柔妃本是病痛所致,想来柔妃也是极苦,又难以发泄,这才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不怪她。”
此时靖榕因为失血而脸色有些煞白,手上绑着绷带,绷带上还微微透漏出鲜血,旁边摆放着的帕子上,是大滴大滴的血污——而这样的女子,却声声说着自己并不怪罪柔妃。
——这让秦萧是何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