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说话间,青年笑呵呵的通过了城门,向城西自己的家走去。
这名青年正是申天宁。时间如梭,转眼间十八年过去了。尽管刚出生就没了父亲,但是在申母和张五爷等人的悉心教导下,申天宁还是顺利的长大成人了。
开元城当然算不上是什么雄城巨关,并不会专门划分哪里住人,哪里是专门做生意的地方,哪里又都是一些茶楼酒肆等让人消遣的场所。就连城守府旁边,都星罗棋布着一些大大小小,显得杂乱无章地民房。
来到一间略显的陈旧的院子里,申天宁大喊道:“娘,我回来了。”
“哎,回来啦,”一个两鬓间早已斑白,额头上爬满了皱纹的老妇慢慢悠悠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呦,这是刚打的啊?”这就是申天宁的母亲,虽然出身并不显贵,但是见地却是不凡,对申天宁的要求始终都是十分严苛。
“是啊,今儿运气好,刚进山这畜生就来找儿的不痛快,这可不是找死吗?”申天宁笑嘻嘻的说道。
“贫嘴!还不去把杨家和张家的小子叫来,另外,赶明儿给他们两家也都送一点,这么多,咱娘俩可吃不完。”
“娘,这您就说错了,就那两个人的脾性,哪用我叫啊。一会啊,肯定像闻见鱼腥味的猫一样,不请自来。”申天宁显然对母亲说的两个人的脾性很有把握。
“申哥,又说我们什么坏话了?我们怎么就成了猫了?”两个年轻人,与申天宁一般大小,左边的那个身穿一身白袍,面容刚猛,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右边的人身穿一身青袍,面容清瘦,极有亲和力,总是给人一种愿意亲近的感觉。说话的正是这位青袍人。
“得,我果然猜对了。”翻了个白眼,申天宁无奈的道,“你们的鼻子真够灵的,得了,坐吧坐吧。”
“那是当然,”二人一起向申母见礼过后,青袍人大咧咧的坐下,“一出门就听说了,申哥宰了一头好大的畜生。我和老杨一合计,左右你们娘俩也享受不完,我们只好来帮忙了,对吧,老杨?“说完,看向和他一起进来的红袍青年。
红袍青年并不接话,只是笑了笑。“得,真是个闷葫芦。“青袍青年翻了个白眼。
这两位,正是申天宁打小起最好的两个朋友,穿青袍的,正是张五爷的公子,张策。张五爷常年做生意,走南闯北的多了,后来也都带上了张策一起。加上张策自己也酷爱读书,博览典籍无数,竟也长了不少见识,是三人中鬼主意最多的一个。
而那名穿红袍的人,则是申天宁父亲当年一个战友的儿子,名唤杨宏。在他只有六岁的时候,其父亲便战死在战场上,从此酷爱武艺,兵事,加上生的聪明,倒也练得一身好武艺傍身。
不得一会儿,香喷喷的野猪肉便熟了,四人一齐在桌边坐下。喝酒吃肉,好不痛快。
酒足饭饱,杨张二人告辞而去,夜色已深,申天宁独自坐在石凳上,看着夜空。
“想什么呢在?”申母走过来,看着自己的孩子道。
“没什么,娘。”
“天宁啊,无论你要做什么,娘都不反对,只要你自己过得好,但是,必须要有上进心!”
“啊,知道了,娘……”静谧的夜色下,申天宁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