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天宁叹了口气,揉了揉发红的额头,道:“要不你现在就去?”
邹无云道:“算了,先避避风头,现在跑过去,只怕没好果子吃……”说完,脸上还是一脸犹有余悸的样子。
申天宁哑然失笑,点头道:“也好,那就说正事。”
张策道:“此事,的确不是我们做出决定,不过不管如何,事情已经如此,必须要想补救之法。”
“是啊。”申天宁叹道:“这些日子来,我一直老实本分,本来当是不会出什么波折。等到日后发动,也必然可以一夜间地动山摇!只是,现在这事让那帮家伙一搞,全盘计划都打乱了。”
钱朗赞同地点点头,道:“不管那些人是认为此事侯爷搞出来的,或者不是,但是肯定都会对我们产生戒心。仅次一事,就足以证明曦宁的那些人心中,朝廷的分量远没有侯爷重要。仅此一点,就足以让他们戒惧。”
“尤其是,邹兄你现在却是最微妙的。纵然此事发生,朝廷也断然不敢对侯爷如何。”钱朗看着邹无云,道:“但是,现在整个中都都知道,月儿小姐是侯爷的女人,你邹无云是侯爷的大舅子,那么就必然是侯爷的人,如果你不离开中都,那么以后必然要大大掣肘,无形中,也许会成为对付侯爷的一种工具;如果你离开了中都,还有啥用啊?”
“噗!”申天宁和张策一个没忍住,口中茶水狂喷,疯了一般的咳嗽起来。
邹无云脸色发黑,什么话啊,咋这么难听?敢情我离开了中都,就啥用没有了?就成了个内线探子了?虽然……是事实,但是也不能这么说出来吧?
哼了一声,没有理会钱朗,直接开口了:“说吧,具体要我怎么做?”邹无云很聪明,既然对方说到这里,说明他们有什么办法,让自己敏感的身份重新变得正常,只是需要自己配合……念及于此,心中已是了然。
申天宁笑道:“一个小伎俩而已,你要做的很简单,一会儿拿出你最擅长的,狠狠骂我一顿,就行了。对了,先去你妹妹那儿道个歉,不然我怕你也许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我靠!”邹无云一跃而起,道:“不能这么狠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大舅子,一个月都下不了床,太狠了……”
申天宁悠然一笑,老神在在道:“其实吧……我觉得最保险的方式是干脆把你打残废,外加毁容,那样绝对天衣无缝啊……”
“算你狠!”邹无云留下这一句话,哪里还肯在这里多留片刻,嗖得一声没影了……
申天宁三人互相看了看,哈哈大笑……
一个时辰之后,鸿胪寺院内,传出一声惊雷般的大吼:“申天宁!你这个杀千刀的没良心家伙!怎地忒的冷漠!你竟然如此……如此……如此这般的自私自利!”
申天宁在房内一个趔趄,心中暗暗嘀咕:大舅子啊,让你本色演出,难道……你就是这么本色的?
杀千刀的……
这四个字听得某侯爷一身鸡皮疙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特殊癖好,对自己大舅子来了个始乱终弃,然后再来个无情抛弃了呢……
另一边,几个熟知内情的男男女女都忍俊不禁,东倒西歪。
邹月儿暗暗磨牙,她也要参加即将到来的这场大戏。但是这时候,她脸上刚刚装出来的悲愤表情荡然无存,心中已经无语之极……不知道的,以为这是上演二女争夫,错,是兄妹争夫的好戏。
“呕!“想到这里,胃部一阵翻江倒海,有一种强烈到极点的呕吐的欲望。
申天宁到底不愧是气度深沉之辈,迅速调整好了脸上的表情,一脸愠怒加茫然地走出房间,沉声道:“何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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